“徐宗兰,你这个毒妇,心理变态!”
徐宗兰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啪!”
“闭上你这张臭嘴,不然我会让你成为真正的瘫子,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
沈逸年睁大眼睛,恶狠狠瞪着她,那眼神像是要将她撕碎。
徐宗兰接过保镖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慢条斯理地说。
“从前我是不屑跟你们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一般见识,怕脏了自己的手。”
“如今你们倒是把自己当个人了,居然敢蹦跶到我面前。”
她声音不高,却透着森寒:“那就别怪我动手教训你们。”
沈逸年怒视着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
“徐宗兰,你还真当现在是旧社会,拿着正室那套,站在道德制高点,为所欲为吗?”
“现在任何事都讲法律,你这是故意伤害,是非法拘禁!”
“哈哈哈~”徐宗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法律?讲法律好啊。”
“那我倒要问问,法律会保护你们这种靠窃取商业机密、贿赂集团高管、伪造账目来捞钱的蛀虫吗?”
话音刚落,沈逸年和沈秋蓉的脸色骤变。
徐宗兰好整以暇地将儿子交代她的筹码说出。
“沈逸年,你名下那个空壳公司,套走了日盛多少项目款,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具体金额吗?”
沈逸年脸色惨白。
“还有你,”她转向沈秋蓉。
“你弟弟这些年拿了多少不该拿的项目,偷税漏税了多少,证据够他坐穿牢底了吧?”
她微微俯身,靠近面无人色的沈秋蓉:“现在还想要报警吗?”
“我这几个耳光的问题严重,还是你们这一家子经济犯罪、涉案金额巨大,足够在监狱里蹲到老死的问题更严重?”
沈家母子惊惧到了极点,都不敢再吭声。
徐宗兰缓缓直起身,眼神睥睨。
“你们猜,如果我把这些证据同时交给警方和税务局,裴志远还有没有能力保住你们?”
“哦对了,裴志远干的那些破事,已经得罪了徐家,还有司家,如今怕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