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拒绝,我也学着他,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许星朗摁着我的后颈想深入,被我用尽力气躲开,他的吻落在了我耳边,刺激得我忍不住颤栗。
“不行,我还得监测几天呢,万一……”
“我不怕!”许星朗说着还想亲。
气得我把他的头掰开,“我怕,听话,下次见面再亲。”
“说好了,不许反悔。”
“好好好!”
*
因为我这边出现了点意外,原定回江阳的计划被暂时搁置。
我让我妈和我哥先去,他们却执意要等我,工作不要了都要等我。
刚好唯一姐的产康课还有一个月才够一个疗程,姜大哥便又续了一个月的月子中心。
月子中心换了个厨师,做的饭菜唯一姐勉强能吃两口,但并不喜欢。
能够支撑她吃下去的动力,就是一个月后能再次吃到我妈做的饭菜。
几天的监测结束,我的核酸报告均呈阴性,我的心才算完完全全地放了下来。
回江阳的计划也提上日程。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谁也没有想到,中间又出现了插曲。
……
自从去年过年前发生了那件事,我就一直在强迫自己忘掉事,也忘掉人。
我也确实做到了,这一年,我都没想起过那些腌臜。
但我忘了,有的人,不是我不想起,他就不会出现的。
那天真的很乱,从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年轻女孩敲开我家的门时,就一直很乱。
女孩头发凌乱,泪眼婆娑,破碎感满满。
如果她没有跪下来喊我,“姐姐,求你成全我们!”我想我会心疼她,并帮助她的。
但我只会一步跳开,做出防御状,“什么玩意!”
污蔑谁啊,打我我也不相信许星朗能干出这种事。
正当我打算跟她理论一番,我见到了那个常常徘徊在我梦魇的那个男人。
这样熟悉的搭配,让我恍然间发现,原来那日在街上,并不是我的错觉。
他真的回来了。
我吓得手里的碗都掉在了地上,连连后退,直到我哥稳稳接住我。
而我的爸爸,正在试图扶起那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孩,咬牙切齿道:“你发什么疯!这是我闺女!”
这时,我妈听见动静,拿着锅铲从厨房走出来。
看见我爸,她的脸“唰”地白了,手里的锅铲差点没攥住。
那女孩知道自己认错了人,改为抓住我妈的裤腿,“姐姐,我和吕鹏是真心相爱的,我求求你成全我们吧……”
我颤抖着嘴唇,抓住我哥的手,“哥,她说谁?”
吕鹏…那不是我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