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想向这位公子证实一下自己的实力而已。”
宝玉目光中露出激赏之色;轻轻击掌。旁边吴用已取了一张资料过来念道:
“凌远天;现年四十三岁;素有大侠之称;以内力浑厚与招式磅礴著称;现居于苏州;家中富庶;有良田千顷;田庄六所。”
念到这里吴用略顿了一顿;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凌远天接着念道:
“家中育有一子;名为凌月楼;三代单传;在其母娇纵之下;此子性格飞扬跋扈;暴躁易怒…。”
“停!”
凌远天面无表情的喝道。
“知子莫若父;我自知理亏;已经束手就擒;阁下可以放人了把。”
宝玉一挥手;旁边自然有人给已经昏迷过去的凌月楼敷葯裹伤;一切做得干净利索;毫无拖泥带水之虞。看着怀抱儿子;哭得似个泪人儿;哀哀戚戚的凌夫人;宝玉微笑道:
“将凌先生也放了。”
那名持刀架在凌远天脖子上的小头目心中虽是大惑不解;但是宝玉御下极是严格;向来讲究无条件的服从上级命令;因此也只得收刀退开。凌远天见那小头目戒备的模样;摊手苦笑道:
“我的身份既已经曝光;我在苏州有家有业之人;还能怎么样?除非能狠下心来;存心抛弃祖宗留下的基业。”
宝玉却转向其余的已被包围的五人;他的目光锐利若刀。
“凌远天都已经束手就擒;你们还敢顽抗;是否想被射成刺猬?!”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围棋是用来下的,妹妹是拿来泡的。”《天下围棋》与各位共同见证一个普通的好色男变成神之一手的完整过程!
第五十九章 强援
此时陈府中的弓箭队伍已经悉数赶来;乌沉沉的箭头在空气中闪闪发光;冷冷的指向被压逼到墙旁死角上的五人。只等宝玉一声令下。
凌夫人见状;抚摩着儿子的面颊尖声道:
“你们…是早知道我们要来的了?因此故意设下了这个有来无回的伏局请君入瓮?”
宝玉微笑道:
“你错了;若我先得知你们要来的话;怎会容你放肆这么久;死伤这么多人?”
正说话间;一顶轿子分开外面围观的人众行了进来——宝玉却识出是孟老来了;自从突袭漕帮后;宝玉才知道此老在武林中原来也是威名赫赫;乃是天下三大暗器高手之一;因为他惯以边缘磨利的金钱作为暗器;因此人称财神;有他坐镇;宝玉心下顿时大定;方欲上前请安;不料孟老一掀轿帘;目光恰好与凌远天对在了一起;失声道:
“远天;怎么会是你?”
凌远天也满面惊异之色;而后渐渐转为羞愧:
“孟…孟大叔!你怎会来了?远天教子无方…唉;说起来羞煞人也;一言难尽啊?”
宝玉见两人原是素识;并且似乎还是关系极好的那种;干脆将这对夫妇交予孟老来处理;自己专心料理那五名已是瓮中之鳖的蒙面人。
他既然前来主持大局;一声令下;以极残忍的手段射杀了一人之后;剩下的五人见同伴的鲜血溅得自己满身都是;以及那死不瞑目;如刺猬一般的惨状;来时候的那股豪气顿时被畏惧与怯懦冲得粉碎;其精神顿时崩溃;手中兵器当啷落地;束手就擒。
虽然宝玉此时已几乎能在金陵一手遮天;但青天白日之下血溅闹市总是不好;因此匆匆料理好诸多事宜后;将一应事务交给闻讯赶来的贾雨村与史雄;便率人跟进了陈府。
入府以后孟老将凌氏夫妇请到书房看茶;在旁相陪的宝玉这才从他们的寒暄中知道;原来凌远天的父亲与孟老本是仇人;两人却因为决斗的紧要关头时;同遭有心人暗算;化敌为友;然而凌远天之父虽被孟老拼死救出;却已身受重伤;武功尽废;后来为报父仇;少年凌远天与孟老并肩作战;结成了忘年之交。
而袭击聚贤庄之事;凌氏夫妇并不知情;唤出面色苍白;萎靡不堪的凌月楼——宝玉那捅腹一刀看似凶狠毒辣;其实下得极有分寸;避开了重要的内脏器官;因此他所受的只是皮肉之伤;最严重的还是失血过多;性命倒可保无虞——
在严父凌厉的目光中;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自己原来也是听了一名红粉知己小惠与其兄长言语;说金陵郊外的一所庄子藏污纳垢;鱼肉乡里;便要在佳人面前逞能;就同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来行侠仗义。
不待面色铁青的凌远天开口;宝玉忽然皱眉道:
“小惠?难道是她?你的这位红粉知己的左乳上;是否有一块青色胎记?”
凌月楼目瞪口呆;后来转为激愤;目光中似要喷出火来:
“你怎会知道!!!!!”
宝玉淡淡一笑;便命人将收集到的那名“小惠”的资料拿了出来。
“谈小惠;女;外号红粉佳狐;现年二十八岁;幼年身世贫困;十二岁被卖入青楼;十七岁被盐帮帮主看上;充作情妇;据传又与漕帮中一名香主私通;心机深沉;美艳若花。擅长易容;惟左乳上有一块青色胎记不易掩饰;可由此验明正身(注:此乃早年谈小惠未从良前;光顾过她的三名嫖客所言;可信度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