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一个传老婆舌的吗?”
叶欢摇了摇头,继续念道:“***,前三号矿道副矿长,后担任煤矿善后副办主任,跟林家无直接接触。”
“王芳,镇医院挂号员。林砚父亲病危时,她因林砚没带够押金,推迟了半小时办理住院手续。这个应该是纯属按医院规定办事,并非刻意刁难吧?”
叶欢念到这里停了下来:“这些人,看着跟林砚有关系,但是又没有太大关系。”
“报复杀人,不是应该先找正主,或者是跟正主有关的至亲吗?比如他们的父母、妻儿之类的。这算什么?”
我说道:“你继续往下看。”
叶欢拿起资料:“我看看,是有点意思啊!”
“赵伟死在镇中学保安亭,坐姿端正如在岗执勤,双目圆睁盯着大门方向,死因是被割断了气管。割开他脖子的竟然还是一张A4纸。”
“我去,这货临死之前,还在做直播策划。直播内容是跟踪杀人犯?”
“他跟踪的是林砚?”
施棋点头道:“赵伟靠着这个直播赚了不少钱,直播内容就是一定要找到林砚的犯罪证据。”
“人才!”叶欢竖了竖大拇指,“怪不得这货,被自己写的策划给割了喉。”
叶欢继续说道:“李梅之死:在菜市场摊位前倒地身亡,双手死死攥着一把蔬菜,面部扭曲似见厉鬼。法医验尸的结果是,她是被一根发绳勒死的。尸体脖子上留着的白色发绳,与苏晓掉落的款式一致。”
“***死于家中书房,书桌前摆放着一本翻开的《矿道安全手册》,墙角有纸张被烧的灰烬。经鉴定,***死于煤烟中毒。”
“烧纸还能烧出煤烟子?”
叶欢抓了抓脑袋:“王芳倒在医院挂号窗口,手指还停留在键盘上,仿佛正在打字。挂号窗口的玻璃下有一撮矿道粉尘,鉴定为急性粉尘过敏。”
叶欢道:“这些人死的确实蹊跷,而且林砚每次都距离死者的死亡地点不远。最近的一次,不足二十米。”
“但是,警方也不应该因为他在附近出现过,就把他列为犯罪嫌疑人吧?”
“警方办案也得讲求证据,在没有证据之前,警方最多只能请对方协助调查,而不是实施抓捕。”
施棋道:“初期,警方确实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明林砚杀人,甚至没有把他列为怀疑对象。”
“直到后来,有人匿名给警方发去了一封邮件,邮件里有林砚杀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