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充耳不闻,转身去整理另一排货柜。
余织织亦步亦趋跟着他,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魏凌被磨得犯了,终于开口:“我以前想让你离季景临远一点。”
余织织杏眸晶光闪闪,认真道:“那现在呢?”
魏凌斜睨她一眼:“现在我想让你们两个都离我远一点。”
余织织:“……”
于是她最终也没能撬开魏凌的嘴。
-
余织织煎熬到了下午三点。
实在熬不下去了。
她蹭地站起身,一连做了二十杯咖啡,又装了一袋甜品,风风火火地走出了粟格。
整张脸视死如归。
因为提前打过电话的缘故。
满益一早就带着几个同事在电梯厅候着了,余织织留下一杯咖啡就将其余东西递给了满益,满益又交给律所的同事,几人欢欢喜喜地道了谢便带进去瓜分。
季景临正在开会。
满益把他领到季景临办公室便也回去继续开会了。
余织织窘迫。
其实她可以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说,也可以在晚餐时提,但怎样做都觉得不太正式,所以她选择带着点心亲自上门说
只是她没有挑对时间。
余织织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坐立不安。
眼见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门外却毫无动静,她开始蠢蠢欲动,她佯装伸懒腰,左右环视了一周,确认没有监控摄像头后,她的胆子更大了几分。不稍时,她走到办公桌后,认真地看着玻璃柜中一格一格的奖杯、奖牌,逐字逐字地在心中默念。
不愧她念念不忘多年的男人。
优秀地一匹!
余织织骄傲地想。
半晌,余织织又坐上办公椅,她挺直腰杆,学着季景临不苟言笑的模样,忽而抓住鼠标,又迅速松开,然后,她伸手拿来桌面的文件,刚想打开又迅速合上放回原味,最终,她从打印机里抽了张白纸,取了只笔,在纸上涂画起来,百无聊赖的。
没多久,她打了第一个呵欠。
又过了一会,她打了第二哈欠。
渐渐地,哈欠连天……
半小时后,办公室门从外面被打开。
季景临和同事黎同和一前一后踏进屋内,季景临一眼便发现了趴在办公桌上睡得正香的余织织,黎同还在说着话,眼睛盯着打开的文件夹,她却充耳不闻,季景临转身对着黎同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黎同愣了愣,抬眼,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长发的女生,却看不到一点脸庞,他倒吸一口气,眼睛瞪得像栗子般大小,视线在余织织和季景临之间来回游走。
季景临皱眉,抽走他手中的文件夹,轻声说:“我自己看吧,你先出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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