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不惯某人独断专行,霸道蛮横的姿态,唔唔着附和道。
时停洲懒懒地歪着头,眼神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成功让他闭嘴。
随后他判若两人般柔声道:“我和欢欢不一样,我需要学习,欢欢不需要。”
他将语调说得缱绻撩人,仿佛在嘴里经过了多次糅合一样,经他嘴里说出来听着有种别样的意味。
“你要学习什么?”听他这么说,她想也没想就蹦出来这么一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耳朵已经染上了红霞。
这人看人家小情侣清热,还能是学什么,自然是学一些不正经的东西。
“学习怎么取悦欢欢。”有意无意的,他放在她眼睛上的手紧了紧,嗓音低沉暗哑。
这个人在胡说八道什么,别不是别什么人带坏了。
在谢清欢心里,时停洲一直是那个懵懂纯洁,天真无辜的谢宣,即便他现在失忆里,但她依旧潜意识里觉得他很别的男人不一样。
她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就像是自己突然带大的孩子突然有一天告诉她,他想谈恋爱了一样。
她忍不住开口唤他:“时停洲。”
“嗯,我在。”
男人垂下高贵的头颅,眼神宠溺地看着她,漆黑深邃的眼眸里只要被蒙着眼睛的她。
“你也不准看。”
语气略带霸道的意味,听到时停洲的耳朵里却意外的舒服。
他喜欢她管着他。
这样就代表她还知道关注他,留意他。
瞥了一眼花海中早就结束了的两个人,眸光意味不明,舌尖抵了抵上排的牙齿,他低低的笑出了声,“好,我不看。”
“我听欢欢的,欢欢说什么就是什么。”
森林里的老虎突然乖得像只猫咪一样,这让谢清欢还有些不习惯,但她还是欣慰地点点头。
她动了动眼睫:“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的眼睛了吧?”
“还不可以,他们还没有结束。”他幽幽说道。
“我怕欢欢偷看。”
一旁的墨肆珏瞪大了眼睛,无语到了极点,他没想到堂堂鲛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