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烛这才捧着梅花走了进去。
还没走进去两步,一旁蔫蔫的土拨鼠就跳了起来。
“啊——!”
“姜小烛!”
“你终于回来了!”
“呜呜呜!”
“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一边嚎一边朝姜烛扑了过去。
那叫一个委屈。
姜烛伸手接住它,顺势托住了它肥硕的小臀部,很是感动。
她才走五天。
看把这小土拨鼠给想得!
不愧是她把它买回来的,就是亲她。
当然,她的个人魅力当然也是重要原因。
姜烛摸了摸它的脑袋,算是安抚:
“咋了,怎么嗓子还给哑了?”
想她想得,天天嚎,给嚎哑了?
天!
感动!
她今晚多少得给它加个小南瓜!
“呜呜呜——”
“呜呜呜——”
土拨鼠委屈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它是真委屈真惨啊!
整整五天啊!
没有一天它不是在努力说服齐瑾契约。
嘴巴都给说干了。
喉咙都给说哑了。
可齐瑾愣是装作没听见。
天知道,它一个青春年少的土拨鼠,短短五天,就被气得苍老了百来岁。
都像个垂死的老太太了!
李姨倒是关心它,见它天天嚎,以为它是饿的,便给它加餐。
加餐还是美的。
但没人懂它!
于是它在齐瑾面前嚎得更凶了。
谁知道,因为姜烛不在,齐瑾的脸色,几乎是一日比一日阴沉,一日比一日让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