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小道士当然没有意见,于是就耐心等待,此间,倒是没有就闭上嘴。
对于这样的一位“前辈”,他其实没有多少怕的。
“前辈,成为金鸡观的道人,岂不是有些被帝陵观不喜?”
张清貘觉得,就现在的这个样,好像他是已经进入了帝陵观的,而后再成为金鸡观的道人?
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一般来说……”
“是有这个顾虑……”
“可金鸡观不算……”
“帝陵观对道教的所有门派都有一个很好的了解……”
“毕竟是在宫廷之内嘛……”
“金鸡观有些特殊……”
“金鸡观有个习惯,在别的鸟的巢里产卵……”
“让别人去给它孵化鸟蛋……”
“金鸡观在外边,别人喜欢称之为凤凰……”
“其实在我们看来……”
“嗯……”
“是紫霄宫,不是所有的隐世宗派……”
“我们称他们为杜鹃鸟……”
这个应该是蔑称吧?
可没听出多少情绪啊……
可没听出来归没听出来,这个话这么说出来,本身就有点情绪……
“如果被金鸡观选中的道人,真的有天资,也跟金鸡观契合……”
“那么,道人的内心会觉醒过来……”
“至于什么是觉醒,贫道也不清楚……”
“不过你放心……”
“帝陵观,就专门克金鸡观的这种阴损法门……”
“帝陵观,是道教所有弃徒的归宿……”
“金鸡观的那点东西,还不能撼动帝陵观……”
石狮子或许是察觉到小道士又生起的疑问,紧接着就安抚起来。
“杜鹃鸟将蛋下到了乌鸦的巢中,是会被乌鸦将蛋啄开的……”
“丢弃到鸟巢之外……”
嗯?
小道士对这个说法,这样的类比感到新鲜……
“帝陵观是乌鸦?”
“金鸡观是杜鹃鸟?”
说金鸡观是杜鹃鸟,他觉得有些道理,只是不知道帝陵观这个乌鸦的称谓,是不是还另有讲究……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