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渟咽了口唾沫,想要照猫画虎。
“我笑起来有这么丑吗?”
冒牌货似乎是已经死了,而还活着的白松渟却不愿意回答。
“小心。”
“小心什么?”
“这个死人。”
“我记得你说过死人是最安全的。”
“前提是他死透了。”
“他还没死透?”
白松渟摇了摇头。“现在还没有。”
他果然还没死透。
他的笑声还在喉咙之中颤抖,发出着最微弱的声音,就像一只被扼住脖子的小猫。
还好风声并不小,让这里显得没有那么单调。
“十分抱歉,他是我们一次失败的创作。”
一个声音从远方飘来,人影却快过声音。
所以话音还在很远,第三个人就已经站到了他们的面前。
这个人是一个女人。
曼妙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遮盖,让一切都自然而然地显露出来。
除了她的脸,黑纱遮住的脸。
白松渟在仔细目睹,她是如何在眨眼之间从天边降临到了自己面前。
可到最后留在瞳孔里面的,只有几条曲线。
“天气很热?”
“不算热。”
“长得很丑?”
“不算丑。”
“你就是大姐?”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遮住脸?”
“因为我不想遮住身子。”
“看来这两个只能选一个?”
“我只是在路上怕被不认识的人认出来。”
“为什么是不认识的人?”
“因为认识我的人现在已经认出来了。”
白松渟回过头看着白渊渟。“你认识她?”
白渊渟摇了摇头。
白松渟又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