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丽丽笑道,
“别说,这宋玉树长真帅。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又远在国外,就算出轨,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
听说国外女人可开放的了,肯定倒追他啊,
你想啊,面对女人的投怀送抱,有几个人能受得了?”
栗丽丽说着这些,突然闭了嘴。
她也是出过轨的。她似乎不适合议论这些事,容易让人想起她的过去。
……
宋玉树拉着行李箱去了阮四月小区的对面,找个最近的酒店住下来。
他相信,阮四月之所以反应如此激烈,那是因为对他爱得深。
她不会一直不见自己的。
晚上,他在小区门口一直等到半夜,十二点半,阮四月还是没有回来,他没有再坚持。
第二天一大早,他又去工厂门口等,也没有等到人,
他和保安聊天,然后给了保安两盒好烟,
“阮四月来上班的时候,麻烦你给我打个电话。”
保安平时只抽三两块的烟,如今却平白得到两盒每盒几十块的烟,笑的得嘴都快咧到耳朵后面了。
还开玩笑地问,
“兄弟,我这不算是受贿吗?放心吧。一个电话的事。不过,阮四月确实好几天没来上班了。”
宋玉树猜对了,阮四月回到一个小酒店里,和阮青梅通了电话,阮青梅开导她,
“宋玉树万里迢迢追来解释,想来确实是有误会,你就算和他分手,也听一下原因,
碍不着什么,又何必这么躲来躲去的,
你以为这样不见他是表达你的骄傲,
恰恰相反,你这样反应剧烈,正是很在乎他的表现啊。”
第二天,阮四月特意打电话给本小区的保安处,证实了宋玉树确实在小区门待到半夜,心不由得稍微软了下来,
但又不想明显地给宋玉树台阶下来。
第三天阮四月就去上班了,她一到工厂门口,就看到宋玉树站在工厂门口的一棵大树旁。
她硬着头皮走过去,装没有看到他。
她大步流星地从宋玉树身旁走过,宋玉树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角,
“四月”
阮四月不看他,挣扎着往前走。
“四月,你听我解释,如果你听到我的解释后,执意要分手,我绝不纠缠。”
阮四月转头看他,
“现在我要上班,没空听你解释。”
“那中午呢,我中午我还在这里等你,你中午不是休息吗?”
“我几天没有上班了,有很多工作急等着我处理,中午也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