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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校服贪腐(第4页)

咔哒…咔哒…咔哒…

机械齿轮精密咬合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如同倒计时的秒针。

“哐当!”

一声沉闷的金属撞击声,沉重的保险柜门终于被拉开!一股混合着陈旧纸张、防潮剂和金属冷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保险柜内部分层清晰。上层整齐地码放着几摞贴着各种标签的牛皮纸文件袋。下层则存放着更核心的机密:几个鼓鼓囊囊、未封口的牛皮纸信封隐约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钞票边缘,几份盖着鲜红公章的土地转让合同,还有…

郑明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瞬间忽略了其他所有东西,死死盯住了保险柜最底层!

那里,静静地躺着一本同样厚厚的蓝色硬壳账本。封面上没有任何印刷字样,显得格外朴素甚至有些陈旧,边角处有细微的磨损和使用的痕迹。这本账本,与他刚才在楼下当众摔在地上的那本“采购账册”,从外观尺寸、装订方式到硬壳颜色,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它没有标签,像一个没有名字的幽灵。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又夹杂着巨大恐惧的小心翼翼,将这本没有标签的账本捧了出来。账本入手很沉,像捧着一块冰冷的、随时可能爆炸的巨石。

他捧着账本,快步走回宽大的办公桌前,甚至来不及坐到那张宽大舒适的真皮座椅上。他将账本“啪”地一声放在光洁冰凉的红木桌面上,动作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焦躁。他飞快地、近乎粗暴地翻动着厚厚的账页,纸张发出急促的、如同哀鸣般的“哗哗”声。他的手指因为极度的紧张而颤抖得厉害,额角的冷汗汇聚成滴,沿着太阳穴滑下。

终于,他翻到了记录最近几笔大宗采购支出、特别是那批引起轩然大波的校服款项的页面。

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急速地、带着焦灼的渴望扫过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数字、日期、供货单位和项目名称。他在寻找那个关键的数字,那个流向的终点…

突然!

他的动作如同被瞬间冻结!翻页的手指僵在半空!

他的眼睛死死地、难以置信地钉在某一页的中间位置!瞳孔因为极致的惊恐而骤然收缩!

只见那本该连贯书写、记录着校服采购最终款项详细支付去向的账页上,赫然缺失了最关键的两页!

不是撕毁!不是涂改!而是被一种极其精细、近乎外科手术般的手法,沿着紧贴装订线的内侧,用极其锋利的刀片(可能是手术刀或美工刀),整齐地、彻底地切掉了!切口平滑如镜,边缘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毛刺,只留下两道触目惊心的、空白的装订线边缘!像两道被强行缝合、却永远无法掩盖其下空洞的巨大伤口!那缺失的部分,恰恰是记录着最终收款方名称、账号、以及最关键的可能存在的“差额”具体分配比例和经手人的核心信息!

“嘶……”

郑明猛地倒抽一口冷气!一股冰冷彻骨、如同西伯利亚寒流般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完全凝固了!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冰手死死攥住!夏侯北那冰冷的目光、那沾着泥污却如同利剑的发货单残片、那句“差价三倍进了谁的口袋”的诛心质问,如同鬼魅的狞笑,在他脑海中疯狂地、反复地回响!那个他以为埋藏得最深、最安全的秘密,竟然被人以如此精准、如此冷酷的方式挖走了核心!

“该死!!”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低沉而恐惧到极致的咒骂,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大颗大颗的冷汗如同打开了闸门,涔涔而下,迅速浸湿了他昂贵的毛呢中山装领口。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触摸那两道平滑得令人心寒的切口,仿佛想确认这是否是幻觉,但手指却在距离纸页几厘米的地方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得了疟疾,怎么也落不下去。那切口,像一张无声嘲笑着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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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段:钥匙的棱角与深渊的回响**

就在这时——

仿佛是一种本能的、寻求某种支撑或确认的动作,他的右手下意识地、深深地插进了自己那条笔挺的藏青色毛呢中山装裤子的右边口袋!

指尖立刻触碰到一个冰冷的、坚硬的、带着明显锐利棱角的金属物体!

那是一个崭新的、造型流线、闪着冰冷银白色金属光泽的——汽车钥匙!

钥匙的顶端,镶嵌着一个醒目的、由三个锋利菱形组成的立体车标,在办公室顶灯的照射下,折射出冰冷而奢华的光芒!钥匙的边缘,带着新切割的、未经磨损的锐利感,狠狠地硌着他因极度紧张而汗湿冰冷的指尖!那冰冷的金属触感,带着一种强烈的物质存在感,与他眼前这本保险柜里取出的、被切掉关键两页的、如同被挖去心脏的冰冷缺页账本,瞬间形成了一种无比尖锐、无比讽刺、足以将人逼疯的对照!

这冰冷的钥匙,正是那“三倍差价”滋养出的、最赤裸裸的果实!

郑明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一道来自地狱的、高压电流狠狠击中!他僵立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前,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左手还死死地按在那本如同烫手山芋般、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缺页账本上,五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深深陷入硬壳封面。右手则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地攥着裤袋里那把冰冷坚硬、棱角分明的新车钥匙。钥匙的金属尖角深深陷入掌心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他心头那万分之一!

冷汗如同小溪般,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太阳穴、鬓角和脖颈疯狂流下,迅速浸湿了昂贵的毛呢衣领,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办公室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热风无声地从风口吹出,却驱不散郑明心头那彻骨的、如同坠入万丈冰窟般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他死死地盯着桌上那本摊开的、如同张开惨白大嘴无声控诉的缺页账本,那两道平滑的切口,在灯光下泛着纸纤维的微光,仿佛正对着他无声地嘲笑着,又像两只冰冷窥伺的眼睛。

裤袋里,新车钥匙冰冷的金属棱角,透过薄薄的毛呢布料,持续不断地传来尖锐的刺痛感,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让这刺痛更加清晰。这刺痛感,与账本切口那平滑的“伤口”,奇异地重叠在一起,反复提醒着他:夏侯北知道!那个穿着旧绒衣的穷学生知道!他不仅知道差价,他甚至知道这钱去了哪里!他切走了证据!他手里握着能将自己彻底打入深渊的东西!

“他怎么会…怎么可能…”郑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响,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在疯狂蔓延。窗外,倒春寒的风,依旧在枯死的枝桠间呜咽着,发出如同冤魂索命般的尖啸,一声声,穿透厚厚的隔音玻璃,钻进他的耳朵,钻进他的骨髓。

办公室里,温暖如春,檀香袅袅,却俨然已是他精心构筑的、摇摇欲坠的权力坟墓。他僵立在那里,左手是冰冷的罪证(残本),右手是冰冷的罪果(钥匙),如同被钉在了耻辱柱上,等待着那柄名为“真相”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何时会轰然落下。裤袋里,新车钥匙那冰冷的棱角,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像在刮擦着他早已崩溃的神经末梢,发出无声的、尖锐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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