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月关掉留影,玉牌找到通讯录里的“老王”。
司徒慎瘫在住所,不想动,不想干活。
鬼知道他为和平付出多少心血。
要是郁月没问题,他就走了吧,破修真界,压榨人有一手。
还是在他手下工作好,只要不搞修真界,什么都可以商量,顶多提着脑袋干活,不小心被他弄死了,还可以早点超生嘛。
忽的,他玉牌一亮。
郁月:“你看这个树,好像也是你们魔域的东西啊,”
司徒慎一愣,清醒了。
郁月拍的树,就是魔域特有的吞噬树,养它不难,但必须持续提供魔气,不然就会枯萎。
如果窦渊体内的红腥藤是意外,这个呢?
何况,是一直有魔气在养它。
郁月:“我正在调查炉鼎案,这个就养在金雷仙宗,用来转运炉鼎。”
司徒慎眼瞳缩起。
修真界恐惧魔域一切东西,排斥任何
魔修,却用他们的植物,去做这种事。
有一刹,他差点维持不住王培天的面貌。
那么,又是谁,趁他沉睡千年,私自和修真界勾结?
如果不是郁月告诉他这件事,他什么都不清楚,被坑害至死,只是时间问题。
是该肃清魔域了。
司徒慎回:“你告诉我这个,肯定有别的要求,我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你别乱来。”
郁月:“哈哈,那你要加班啦。”
司徒慎:“?”
另一头,大比现场。
衡山的元婴判断:“陆空雪,你舞弊了。”
钟离秋斜睨陆空雪,气音笑了声,颇为轻蔑。
他不知道,这些荧光是做什么的,既然陆空雪身上也有,理应没问题。
但这么明显的光亮,也怪不得他认为他舞弊。
蠢货而已。
元婴说完,全场上下已经不能用“沸腾”形容。
有人骂陆空雪,有人不耐烦,也有人不站队,试着说句公道话:
“明明是丹丸掉地上前,胜负已分啊!”
这种话,被湮没在如涨潮的喧闹里。
李沂神色一定,想要上场给陆空雪证明,丹丸无害。
这回,却是秦道直和孟金宝拉着他:“别上去啊,干扰台上,是会被取消比试资格的!”
李沂:“我有分寸。”
孟金宝:“那也是我上去!”
李沂:“你……”
秦道直:“我也要去!”
李沂叹了口气,又盯着台上:“不过,似乎不用我们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