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力吉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猛地转头,眼神凶狠地盯住冒顿珠错:
“这是怎么回事??你敢耍我?”
冒顿珠错吓得一哆嗦,慌忙摆手:
“新可汗!我冤枉啊!
额尔敦派人送来箱子时就是这样的,我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更不可能做手脚啊!”
乌力吉阴冷的目光又转向扎西顿珠:
“扎西顿珠,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扎西顿珠紧紧护着弟弟,声音带着恐惧和倔强:
“我不知道!父王只是让我们来投奔舅父,什么钥匙、什么骨杖,我根本不清楚!”
乌力吉失去了耐心,他举起还沾着血的匕首,直接指向年幼的阿古拉,威胁道:
“小崽子,你来说!
如果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们姐弟俩送到你们大哥那里去!
你猜猜,他会怎么‘款待’你们?”
阿古拉被乌力吉的刀尖指着,吓得连退好几步,后背都快贴到帐篷布上了。
他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父王……父王就说把这钥匙交给舅父,别的真没告诉我。
二哥,这箱子里到底是什么宝贝?
我还是头一回见,看着真威风!”
乌力吉眯着眼,往前逼近一步,刀尖几乎要碰到阿古拉的鼻子:
“你小子,真没碰过这东西?”
阿古拉使劲咽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乌力吉手里的血魂骨杖,好像在拼命回想。
过了几秒,他忽然小声嘀咕:
“咦?等等……我好像……好像在父王那儿见过类似的。
也是装在这么一个铜箱子里,不过……不过那个箱子好像更旧点?
而且这根棍子……跟我记忆里父王的那根,花纹好像有点不一样?”
他说完,猛地转头看向冒顿珠错,眼神里带着怀疑:
“舅父!是不是你……你把真东西给掉包了?”
“你胡说八道!”
冒顿珠错脸色唰地变了,急得直跺脚,冲着乌力吉连连摆手,
“新可汗!您明鉴!这箱子我根本打不开啊!
我怎么换?这小兔崽子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