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生是朝廷边境守军小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不是叙旧的时候,上官若离并没有表现出与张铁生认识。
东溟子煜淡淡道:“你们去帐内等候,一会儿商议此事。”
上官若离摆了摆手,“你不用送我了,先去办正事吧。”
说着,迅速走到马匹边,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英姿飒爽,让不了解上官若离的将士们又是一种刮目相看。
东溟子煜唇角勾了勾,让追风带些人跟上官若离回去,转身回军帐,既然南云幽寒退兵了,那处理完一些重要的事,就可以回去了。
上官若离回到元城,肖飞正在院子里看着凌瑶和古云岚蹲马步。
见到他们回来,凌瑶和古云岚都是眼睛一亮,就想跑过来。
“不许动!”肖飞冷喝。
没有了平时不着调的样子,严肃认真起来还挺吓人的。
两个小丫头立刻不动了,退回去继续蹲马步。
“老头儿辛苦了哈!”上官若离自然不会打扰孩子们练功,不然老头儿会发飙的。
肖飞瞥了上官若离一眼,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边境的南云士兵也退兵了?”
“也?”上官若离微微敛眸,“莫不是元城外面的南云士兵也退了?”
肖飞冷哼,“退了,说是南云皇上答应你的请求,退兵休战。”
“卧槽!”上官若离骂了一句。
南云幽寒此举这是想印证孙成文折子里的内容,败坏她的名声。让东溟朝廷来惩治她,让东溟子煜来怀疑她,让她在东溟活不下去。
这是想把她逼到南云去?真是好打算!
上官若离咬牙,“算计了老娘就想走?拿老娘当软柿子呢?”
上官若离胡乱的摸索着东溟子煜的盔甲锁扣,可她对这古代战甲还真不熟悉。战甲没解开,手上却沾到半干不干的血液。
最后无法,上官若离索性也不解了,而是将手探到了东溟子煜的裙甲之下。
都说杀戮之后的人,另外一种欲望也会很强烈,强烈的证明自己还活着,迫切的要释放自己的精神压力,东溟子煜也是一样。
随着东溟子煜的一声轻哼,上官若离的腰带被松开,衣衫的系带还来不及解开,便被东溟子煜撕扯开了。
肤白如玉,在军帐的昏暗光线之下,山峦沟壑,一览无余。
他迫不及待的抚上去,却如同在白玉之上抹了丝丝鲜血,这些血红,反而激的他越发疯狂。
“离儿,离儿……”声声呢喃轻唤,就附在上官若离的耳边。
上官若离早已忘记了什么是羞耻,她只想和东溟子煜以任何可能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感受到他活的好好的。
东溟子煜也从未见过上官若离居然如此主动,主动到让他心疼,又那么让他疯狂。
不再有任何耽搁,两个人迅速结合在了一起,哪怕他们之间还有冰冷的铠甲和刺目的鲜血。
一阵阵有规律的铠甲碰撞声从军帐中传出来,上官若离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没几下,她就浑身颤抖的成了一滩水。
搂着浑若无骨的躯体,东溟子煜越发勇猛,只想把他的所有,包括灵魂,都注入到这个躯体中去。
军帐外一阵阵整齐的步伐声,马蹄的哒哒声,将士们的呼喝声,淹没了军帐中的低吼和呜咽。
东溟子煜疏解以后,气喘吁吁的哑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若离抱着东溟子煜哭了出来,“我遇到了南云幽寒,他说你死了。天知道我多害怕!呜呜呜……”
东溟子煜眸色骤寒,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道:“放心,本王不是这么容易死的。这次本王确实遇到了埋伏,损失也不小。但是也算是大获全胜了,还抓到了数个南云的将领。”
上官若离愧疚的哭道:“我觉得对不起你,我不知道当时怎么了,竟然没有果断的杀了南云幽寒!”
“怎么回事?”东溟子煜起身,给上官若离整理衣裳。
上官若离边给他整理战甲,边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看着他,“我是不是该杀了南云幽寒,你是不是怪我?”
东溟子煜见一向都理直气壮的她,此时有些心虚的样子,心里确实不是滋味,但是,他并没有怪她,“她许是对南云幽寒是有真情的,深到她自己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