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后宫新进佳丽众多,朝中贵胄重臣更是纷纷将自家千金送进宫,这些个女子哪一个是像她这般千方百计的避着他,躲着她,还找个丑丫头当盾牌。
那颗高傲的心被她连日来的行为给激起浓浓的征服欲,她的倔强就像她的美丽叩拨着他的心弦,见她别过脸去,长久的压抑像是要在瞬间爆发,他不能自控地再次伸手扳过她的下巴。
他不再怜香惜玉,因他的重力再加上脚上的疼痛阵阵的袭来,泪眼盈盈地瞅着一脸盛怒的赫连睿。
这该死的眼泪。
这让他欲罢不能的女人。
他的另一只手环上她的腰际,稍稍一用力,便将她拥入怀中,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俯首攫取了娇艳欲滴的樱唇。
晨光偷偷地从窗棂处探进,野蔷薇的芬芳似有似无地飘过,鸟儿在屋外正和着朝阳在柳树上跳跃。
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这个吻带着久违的气息,那温润如玉般的双唇让她迷失在陌生的时空里,一切的一切仿佛如梦境重现。含着她的朱唇,舌尖碰触到如编的贝齿,将其温柔地挑开,他闻到了清甜醇香的甘露,姿意的探索吸取。放在下巴上的那只手慢慢地下滑,抚过她白天鹅般的玉颈,再游至肩膀,探进衣襟,直落胸前。
白色的衣服滑下双肩,一阵清凉让她的意识倏的苏醒。
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他不是我的枫啊?
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
“啪。。。。。”
赫连睿的脸上被印上一记狠狠的火辣,推开怀中的她,难以置信她居然敢打她,这个女人是疯了还是吃了豹子胆了,她知道那一记耳光只要他追究起来可以让她死多少次么?而她还敢这样一脸无辜的,泪光涟涟的瞅着他。
此时无声胜有声(二)
而她还敢这样一脸无辜的,泪光涟涟的瞅着他。
她岂会不怕,她只是连自己也吓懵了。
“我。。。。。。”想要张口解释,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赫连睿的震怒显得她多说一个字反而更容易引来不测。
“楚绛芸,朕定饶不了你。”赫连睿咬牙切齿地迸出几个字后,便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明黄色的背影旋即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又惹祸了。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禁一阵懊恼,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连皇帝也敢打?以为还身处自己的那个年代么?怎么所有的事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呢?他会怎么惩罚自己?
凤华宫内
楚勐背着手,在黑色大理石镶嵌的大殿上来回踱步,他的双眼不时地闪过焦虑,一袭凉风从窗格穿进,及地的妃红色垂幔柔柔缱绻,扰得他的心跳急速。碧色的玛瑙坠帘被宫女的素手轻轻挑起,听得一声:“太后来了。”
他止步观望,碧色的玛瑙坠帘前,年近四旬的太后依旧云鬓高耸,雪肤花容,仪态更是万方。依稀她还是二十几年前那青梅竹马的小女孩,当他带兵出征时,她便拖着他的衣袖,撅着小嘴:“勐哥哥,带上容儿不行么?”
他总是溺爱地刮她的鼻子,笑道:“当然不行,女子哪能上阵杀敌。”
她便委屈地回应:“敢情是不要容儿了。”
这一走,他一年半后才回来,她却嫁作他人妇,嫁的夫家是他的主上,是国王陛下。任凭他在战场上怎样的金戈铁马,威震八面,他却无力要回自己已下聘定亲的未婚妻。
权力啊,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带走了他的幸福。仇恨的种子在他心是深深地埋了二十几年,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更何况,要清算的债又何止这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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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又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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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声胜有声(三)
权力啊,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带走了他的幸福。仇恨的种子在他心是深深地埋了二十几年,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更何况,要清算的债又何止这些啊。
她高高在上,双目带笑,那笑里有着坦然,有着释怀。
她是君,他是臣。他没想到有一天会向她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