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说梦话的,而且就那么一句,说什么‘长大了我要娶’什么的,那时候我就经常会说‘哎呦~小丫头还要娶新娘子喔!’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林炎有些开心,又有点尴尬,“是、是挺奇怪的。”
保姆阿姨也这么认为,接着说:“在小小姐大概十二三岁的时候,这句梦话有变了,我记得好像是叫一个人的名字,什么‘某某,我爱你,等我’之类的,反正就是好像有喜欢的人一样。”
保姆说完,想到什么似的看着林炎,眼神也渐渐变得暧昧,“噢~~我想起来了,我说怎么听着林炎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原来小姐梦里喊的那个人就是——”
林炎羞赧,反而大着胆子问道:“阿姨不在乎两个女人在一起吗?”
保姆阿姨只是笑笑,“虽然呢我并不能理解你们,但是我知道的,小姐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开心过,我想,两个人在一起只要能开心就好。”
林炎能听到保姆阿姨这么说,眼里渐渐迷蒙,“谢谢!谢谢阿姨!”
“呵呵,傻孩子,那有看到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能幸福开心却不高兴的?”
经过保姆阿姨这么一说,林炎这几天的不安也渐渐消散,两人一边做饭,一边说这说那,可以说林炎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却比以前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说的话都多。
听着保姆阿姨说的老爷子的饮食习惯,记在心里,这顿早餐也不出意外的得到了老爷子的一番夸奖。
林炎和公孙御已经已经在老爷子这里住了一个星期了,期间公孙御好像是最无聊的,林炎被老爷子抢走,除了工作就只能看着林炎和老爷子在那里下象棋。
除夕这天下午,林炎是还和老爷子在下象棋,两人就像是找到对手似的,怎么都不觉得无聊,公孙御看的实在受不了了,就去休息了。
林炎在公孙御离开后,“爷爷,是不是有话要和炎儿说?”林炎看的出来,老爷子心里有事,棋路都乱了,能让老爷子放在心里的事林炎只能想到公孙御,大概也只有公孙御了。
老爷子叹息连连,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说:“娃儿,这话我本不该说的,但是~哎,又不得不说。”
林炎听着,也不说话,等着老爷子后面的话,不过林炎已经感觉到了,担心这么久还是要发生,又有哪个愿意自己的儿女走上这条路呢?这条充满荆棘的不归路——
过了很久,老爷子才开口继续说道:“我知道娃儿是个好姑娘,老头子也很喜欢。”看到林炎眼里渐渐浮现的泪光,“娃儿放心,老人家我不是让你们现在就分开,只是想请娃儿答应我一件事。”
林炎声音低沉,呜咽道:“爷爷您说。”
老爷子面容严肃,“娃儿啊~请
不要怪爷爷,老人家只是请求你,请求你在以后,在以后御丫头遇到喜欢的男人的时候,娃儿能放手——人呢~是很奇怪的,人的感情,更奇怪。这一刻深深的相爱,却能在下一刻就分开,男女之间就这样,何况两个女子呢!娃儿啊~你明白这些吗?”
林炎心痛,不只为自己,也为老爷子,泪水再也止不住,“我知道,我知道的,如果、如果御以后喜欢上其他人,我会放手,一定会放手!”林炎像是对老爷子宣誓,却更像是对自己誓言——
她已经不能想象当和公孙御分开会怎么样,但是心里又对这段感情很没安全感,女人始终会——
听到声响,林炎慌乱的擦掉泪水,面上带着强硬的笑容,只是不想进来的人看到,然而公孙御从头到尾都听的清清楚楚。
公孙御离开之前就感觉到老爷子的异样,所以就装作要去休息,却一直在门外听着。公孙御以为林炎不会答应,她心里一直相信着林炎,但是林炎还是答应了,公孙御恨自己,她应该能想到的,林炎不是自私的人,从来都不是!
这结果就是年夜饭变得沉默而诡异,每人都有心事,而林炎是最伤心的吧!
吃过年夜饭,林炎早早的就休息了,公孙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和老爷子做了一会儿,两人也不说话。回到卧室,看着床上曲卷着的林炎,只是心疼,也只能心疼,把林炎揽在怀里,温柔的说:“炎儿是不是想家了?”公孙御虽然知道林炎并不全是因为这个,但还是只能这么说,她怕,非常怕。
林炎享受着这说不定哪一刻就会消失的温暖,贪婪的享受着——越想越害怕,越想越难过,林炎身子不住的轻颤,泪水打湿了衣襟。“御~不会离开炎儿对吗?对吗?”
公孙御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儿,气息愈发柔和,“炎儿放心~炎儿放心!我不会离开炎儿,永远不会离开炎儿!”这是对林炎的誓言,也是对自己的誓言,就像林炎对老爷子的誓言,如果自己不变心,那么炎儿的誓言也就不复存在。
可是人总会变,就像老爷子说的,人总是在变,不停的在变,任何人都不能肯定以后自己会做什么,会怎么做。人都是爱美的,林炎现在很年轻、漂亮。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有着无限的诱惑,但是如果年华不在的时候,公孙御是不是还能像现在一样呢?
林炎不确定,林炎也不确定自己以后是不是也会像现在一样深爱着她,连自己都不能肯定,怎么能让别人也这样?林炎担心,她看过很多百合类小说,有的结局很美,但是很多都是悲剧结局。现实总是残酷的,残酷的人们不得不随波逐流、残酷的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梦想、残酷的不得不和相爱的人分开——
林炎缓
缓的说:“御~你说我们十年以后还能想现在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