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妗立马转移话题。
“有什么常用的牌子,推荐下?”
“你算是彻底搬出来了。”
“对啊。”
云妗回答的无比从容淡定,让秋月十分震惊。
“由奢入简难,你真适应得了?”
“地球离开谁,不是照样转。
难道就因为我过了半年好日子,就忘了自己十八年泥腿子的身份了?”
云妗微微一笑,目光看向远方。
“人是帝都人,根在深山。
一辈子都是山里人,改不了了。”
秦弋从柜台拿走一瓶防晒,放购物车里。
“山里人,别忘了防晒。
帝都的夏天毒的很。”
“不用防,纯天然。
不像你,晒了几天就黑了。”
云妗指着他,说给秋月听。
“他啊,去了趟北疆,就从冷白皮晒成小麦色了。
要是再不回来,晚上就瞧不见人了。”
秋月好奇。
“为何?”
“路灯一关,你就只能在黑夜中看到洁白的牙齿。
呐”
云妗拿了黑人牙膏,塞秦弋掌心。
“跟你很配,联名款,必须拿下。”
秦弋面露委屈之色。
“秋月姐,我嘴笨。
你得帮我骂她。”
她哪敢啊。
云妗是她最大的债主,他还欠着人六十万没给呢。
说到钱,秋月小心翼翼的问。
“你现在还在公司工作么?”
“暂时不工作,只接商单的线下活动。”
“是跟邵总彻底划清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