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屋里传来警惕的声音。
"
是我。
"
短暂的沉默后,信子的声音传来:"
进来吧。
"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屋里光线昏暗,只有角落里一盏煤油灯在跳动。
信子靠坐在墙角的稻草堆上,右臂缠着绷带。
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那张往日总是带着冷笑的脸,此刻显得异常脆弱。
"
伤得不轻啊。
"
李锁住放下手提箱,“你手下呢?”
信子摇摇头,“谁都没告诉,现在谁都不能相信。”
“那你还告诉我?”
李锁住反问,“不怕我?”
“呵呵!”
信子苦笑,“这时候,越是身边的越危险。”
说完扭过头,不让他看见自己虚弱的样子。
"
带我离开这里吧。
"
她强撑着说,声音却暴露了她的虚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