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左锦轻松地把球抛回给他。
夏竹嘟了嘴,“我说又不作数,你说才作数。”
左锦嘴角勾起,“你说就作数。”
“你说你说。”夏竹不自觉地撒起娇,两只手抱着她的手臂摇,摇了半天她不吭声,夏竹掐她一下,她便勾唇笑了笑。
夏竹知她是不会说了,佯怒道:“你不说我就嫁别人了!”
与他交握的手紧了些,左锦冷冰冰吐出两个字,“不准!”说罢偏头含上他的唇,带着一分温柔两分霸道,撬开他的嘴就横冲直闯。夏竹又气又羞,这山下好多田地,许多人在田间劳作呢。山上放牛的孩子也不少,要是被人看了去可怎么办……偏那人霸道得紧,环了他在怀里大掌还箍住了他的头,让他根本退缩不开。
好一阵唇舌缠绵,等停下来时夏竹早已瘫软在左锦怀里,夏竹做贼似地左看右看,确定没人将刚才的纠缠看去了才满脸通红的软声骂她:“你就会欺负我。”
左锦扶他站好,一手放在他腰间托着他往前走,温柔中带些警告地道:“不准嫁别人!”
夏竹低头靠在她手臂上偷笑,半晌抬头撅嘴道:“你不准我嫁别人,又不说娶我,你怎的这么霸道。”
左锦轻哼,她就是霸道,那有如何?!
夏竹嘴角微微弯起,又抱了她的手臂开始先前的问题:“那你娶不娶我?”
“嗯。”左锦轻轻哼了声。
夏竹嘟着嘴掐了她的腰一下,“嗯是什么意思?”
“……”
“说话!”
“……就是嗯的意思。”
夏竹不满地轻捶她一拳,委屈道:“我知道,就是不娶嘛!你就是不想娶我,你就是不愿娶我!”
“没有,我愿,也想。”
夏竹又咧开了嘴,“你愿什么想什么?”
“你知道。”
“我不知道,你说嘛!”夏竹抓着她的衣摆摇啊摇,撒娇意味浓烈。
他明明是明白的,何必一定要她说?所以男人真的很麻烦呐!这么想着,左锦就有些无奈,无奈的同时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其实这种感觉也挺好的。
“你说,你说!”他还在拽着她的衣摆摇,一付她不说他不罢休的样子。
左锦勾唇温声敷衍:“说什么?”
“说你要娶我。”
“你都知道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要你说。”
“……”闭口不答。
“说啊。”
“说什么?”继续敷衍。
……
秋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枯黄的叶子飘然落下,满地金黄。左锦半托着喋喋不休的某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他,心情就变得很好。
秋末初冬的时候,有走商的商人从京城带来一个消息:京城出了大案子,两个月内,有五个朝廷大臣的府邸被盗,府中的人都被奸杀殆尽,至今无一人幸免。凶手手段残忍,遇害的人都死无全尸,连襁褓中的幼儿都被碎成几段。
作案的凶手自称杀人狂魔(乃们笑吧,枣子取称号无能…),且在京城贴上多份告示,扬言还要继续作案,并讽刺官府无能,抓不到她。
这消息虽然血腥恐怖,但黄桃城毕竟离京城太远,杀人狂魔大概也不会杀到这里来,人们嘘嘘一阵后到也没有太紧张,甚至对官府赏金拿人的事大为感兴趣。
“五千两啊!据说如果有人抓了那个杀人狂魔,官府就赏五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