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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第1页)

听闻耳里的那声疏离叫唤,颜骆韶不由自主地悄悄抿唇,眼里闪过丝不快,但瞬间消失匿迹:“为什么问这个?”直觉地认为,对方如此之问,一定不会那么简单,可她却想不出,究竟是何原因。

“觉得那玉很吸引人,随口一问而已!”明显不愿多谈的模样不知为何竟惹得颜骆韶莫名一阵不快。

“你该休息了……”既然不想说,又何必勉强?打开房门,“我去把奕儿唤来。”门合上的刹那,隔绝了邬仲伊与外界的一切,也隔绝了那蠢蠢欲动却又极力压抑的心动。

望着那透过细小门缝而照射进来的微弱光芒,心底不受控制地涌起股浓浓失落,闭起眼,想起先前梦里甚为模糊的影象,心慢慢被疼痛缠上,再次睁眼时,痛意却又渐渐平息:为何会做那样的梦?从相识至分离,像在叙述过往的一切!是真的结束了?还是为自己现今的境况提出警示?

累!一种无法挣脱的束缚感像缠绕于周身般,令她无法逃离。

“公子?!”轻声的叫唤拉回邬仲伊越飘越远的思绪,薛奕儿见对方一脸失神的模样,担忧地触碰对方,“该休息了!”刚醒,还是不易太过劳累得好。

在被小心扶着躺下后,邬仲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奕儿!明日,把陶辛、郭有为与蒋国叫来,我有要事与他们相商。”不管现在是何局面,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在稳固现有的一切基础上,极力加强各组的实力,使邬氏不至于禁 不起战争的洗礼,而被一击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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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

坐于驶往颜府的马车上,颜骆韶合起眼,用指尖静静摸索腕间翠绿般的玉镯,眸心在眼睑下不由微微转动:“赵叔!去军营。”清冷的语调透过帘子传进正专心驾车的中年男子耳里,虽疑惑,但面对自家主人的吩咐,男子仍是遵从,手上微使巧劲,马车便向城外飞驰而去。

颜骆韶一路向营内的主帐步去,在见到张和与刘侍时,眼里闪过丝了然,微颔首:“看两位将军的模样,似乎正在烦恼什么。”

“颜军师!可否明示末将两人,大将军此次之为,究竟意欲为何?是否是军师大人您……”最后几字在见到颜骆韶眼含淡淡戏谑时,被硬生生吞回肚里,张和瞬间噤声不语,老实说,他虽怕对方的冰冷模样,但更怕那令人琢磨不透却隐含深意的眼神。

“张将军,既然你把自己与众将士的命交于大将军手中,就应该相信,他绝不会让你们有任何不必要的危险。”摊开桌案上不知何时堆积成山的军事要文,瞥了对方一眼,然后埋首于案卷,“身为一军之将,骆韶相信张将军明白,如何做才能稳定军心,不减士气!”对于眼前这个自驻守于越国便跟随沃隆越身旁的将军,颜骆韶从不亲近,却一直加以关注。毕竟,出军前被暨王突然封为将军的人,就算想忽视也难,但经过这几年的观察,不得不说,此人太过耿直,也太过忠于暨王……

恰恰,‘愚忠’是她最要不得的!若不是此人曾多番相救于她,到如今还有些利用价值,说不定早在两年前她就会想办法使其战死沙场。

手中正在挥动的笔微顿,蓦然想起邬仲伊对她的防备,眸心不着痕迹的划过苦涩,想来那人是了解她的,不然又怎会在见到她后,在欣喜的眼神下藏着深深的不信任与提防?

“张将军先下去吧!不过你该明白,我不愿明日在军营里仍听到任何关于沃大将军的流言。”有些事不需要被传得人尽皆知,更不需要他人去猜测度量。

“是!末将明白。”直至退出,张和才拭去额际上不停渗出的汗水,心里略感不解,颜骆韶今日身上的气息为何竟比往日来得更为冰寒?难道是因为沃隆越?

“大小姐!”在只剩两人的营帐中,刘侍恭敬唤道,“从大将军成为越国驸马后,其在军中的威名就不断遭受抨击贱蹋,请大小姐明示。”虽然沃隆越成驸马一事,令众人感到不解,但颜骆韶都未曾说什么,他们这些家臣还能怎样?但不满总是存在的。

虽说,身为越国二公主的相如凝在相貌上略胜自家主子一筹,但论智谋与魄力,是万万不及颜骆韶一分,他始终不明白,沃隆越为何会舍‘颜’取‘相’?

“不用太过担心,等他回来后,一切问题自然会迎刃而解!”抨击与贱蹋?唇角扯出一丝弧度,“刘侍,军中可还有其他异动?”

“回大小姐!一切安好,计划也在进行中,只是还仍需两年时日。”只望这样的答案能令颜骆韶满意。

两年吗?对于颜骆韶而言,这太过于漫长:“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浪费,要快!若是有需要资助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下去吧!”依目前境况,两年的时间太容易出现变数,她不希望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最终却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是!属下告退!”他从未见过颜骆韶也有等不及的时候,只是原因为何,却无从知晓。

身子无力地向后倚去,望着空旷营帐,心底深处渐渐升起寂寥感,有时她不由地去想,从过去到现在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不再重蹈童年时遭人随意欺凌的境遇?还是为了证明女子在这乱世中的价值?又或是为了有能力抵抗四面而来的恶意窥视?

微微掀动眼帘,最初的梦想,她只是想寻一块净土,过那种宁静没有纷扰地日子!

可当父亲病故,自己差点被家族中的那些叔父送进皇宫时,就知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树欲静而风不止!自己的处境竟不是她所能作主!原来,在那群人眼里,她只不过是壮大颜家权势的交易工具,哪怕是颜家嫡系子孙也逃不过这般命运。

若不是沃隆越手持父亲当年所赠与的订亲之物,在下着淅沥小雨的那日寻上门来,或许此刻她早已是暨宫里一只被束缚自由的金丝雀,对于这一点,她始终对他抱有些许感激,哪怕,那只是对方无意识下所为之事,但至少免去了其被‘囚禁’的困境,也是在那日,她方才明白,若是一味忍让,最后得到的,也只不过是无止境的等待,直至死亡仍在耿耿于怀无法得到的自控权。

如今的所作所为,不是她所愿,但却已无法轻易停下这不断走远的脚步。脑海猛然闪现邬仲伊那时常清澈如泉却又偶尔深邃幽黯的瞳眸:“邬仲伊~”为什么总是无法放下?可究竟又是从何时开始?

对她的感觉,是赏识还是…喜欢…?眸上渐渐染上茫然,她,还没有答案!只知,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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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昏沉间,竟觉全身泛起抹令人心痒难耐的酸软感,努力撑开沉重眼睑,望着模糊的床顶,嘴里发出微弱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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