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又问了几句现代的知识,发现这韩蕴一句也答不上来,反倒是对于女子间的见地,不输现代。
行吧。可能这孩子家境比较好,被宠的有如此的远见卓识,他母亲也是个厉害人。
韩蕴有些急了,拉着苏夏向地下店铺走去。
"快走啊,外面的墨没几块儿好的,下面的墨才是真正的好墨,有的甚至以虎血和百年人参作为原材料。"
"你看上哪个了就随便挑我付钱,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把你的夫君让给我,你看行不行?"韩蕴几乎对宁宴产生了一种执念。
苏夏看着里面熙熙攘攘的地下市场,挑了挑眉。
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所无论是买家还是卖家都身穿绫罗绸缎,身上的金银饰物更是不少,想必这才是世家贵族真正交易的场所。
没准儿这里有呢。
这是也怪她,走的过于匆忙,连问都没问清楚,找那墨条好比是大海捞针。
"夫人是要买墨条吗?看看我家的!这可是拿上好的香料和虎血研磨而成。写出来的字不仅苍劲有力,而且遇水不溶,绝对是绝无仅有的好墨,夫人尽管买!"一个身穿紫色外袍的贵妇人极力推销着她家的商品。
苏夏拿起来闻了闻,的确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但随后她又望了望其他的地方,和这墨很像的,大概有30来家。
她知道韩国以做墨为主,但没想到这么多,苏夏整个人都蔫儿了。
"呵呵,多谢你带我来这个地方。墨就先不买了,我再不回去,你可能就要被我家夫君给剁了。"苏夏拍了拍韩蕴的肩膀,三两下就找到了出口,刚一出门就被宁宴紧紧拥在怀中。
宁宴神色委屈,抱着苏夏不撒手。
"你怎么能跟她走呢?你是我夫人。"
"没跟她走,我是被迫的。"苏夏开口安慰,摸了摸他的头发。
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宁宴的声音低沉而颤抖,"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对我图谋不轨,你为什么不阻止?反而还阻止我对她动手说。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哎呀,不是不是,我看这个女人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她绝不仅仅是大户商人家的女儿里面恐怕和韩国的贵族有什么牵扯,咱们是来找东西的,可不要惊动了其他的什么?以免让咱们陷入困境。"
苏夏心里其实对韩蕴这个人还是有不少顾虑的,就比如说她母亲是个什么样的话才能说出女人如手足,男人如衣服的这种话。
苏夏带着宁宴返回客栈,又是好一番安抚,对着宁宴保证绝对不会再和哪个女人产生瓜葛之后宁宴才彻底放过她。
"我得写封信问一问,自己找这玩意儿也忒费劲了。"苏夏拿起笔墨就在纸条上写了一行小字,将飞鸽照来打开窗户放了出去。
鸽子飞向天空,经过万里跋涉到达了燕国的云州境内。
此时的法藏正给宁子期晒着一排排的尿布。
"我的小祖宗啊,咱可不能这样,你都这么聪明了。关于撒尿这个事情,咱们就是说你能不能叫醒师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