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处机叉手。
“仆附议。”
“鄙人也这么认为。”
朱大郎摸着下巴,俯身看着众人:“当日急报到汴,只听说败得惨。
到了洛阳一了解,才发现这么惨。
估计乞降使者已经在路上。
我意派人联络,给他撑腰壮胆,让他继续打。
只要战火在河东继续烧,浑水摸鱼的机会就多了。
取潞州,下邢洺,击李晔,都有可为。”
“仆赞成。”
朱友谅第一个站出来,遗憾道:“可惜李晔没追到晋绛,让我们白跑一趟。
不然以他疲惫之师,说不定还真能给他一举覆灭,换我辈再入长安。”
“嘿。”
朱大郎咧嘴一笑:“鄙人想当然了。
以他的稳健,除了女人,很难被冲昏头脑。
一个烂货张惠,把他迷成啥了?笑死。
不过也无所谓,给李克用壮壮胆,拿出誓死支持他的态度,骗他和圣人干到底。
圣人落下风,两家就共上京弑君。
反之——”
到时再说吧!
帮朝廷讨伐也行,一对一起干掉也行,单独打死圣人、李克用占据河东、关中也行,还可能有其他发展。
局势多变,现在不好信口开河。
先避免他与朝廷和解。
“大王,仆愿使北京!”
萧真直身拱手,大声请命:“说服克用联汴抗唐,彻底断他退路!”
“善!”
朱大郎一甩头发,贱笑道:“事成,老贼的妻妾,我任你挑选一个!
我敢说,都是极品的资质。”
“谢大王!”
萧真强压喜悦。
已故汴帅、大梁皇帝、主子的女人,哪怕已经被玩烂了,也别有风味。
这年头,不管武夫还是文人雅士,多好这一口。
图的就是个心理享受,阶级上的凌辱。
我玩过皇帝的女人!
这是多么骄傲?多么牛逼?生怕让人知道他平时被欺压得唯唯诺诺,生怕彰显不出自己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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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圣帝和林氏、蔡氏在麦田里干活的时候累倒了。
腿一软,一个踉跄撞倒了林氏,趴在了林氏身上。
林氏年龄目测三十七八,仰面躺在麦田里,娴淑的红红脸蛋上满是害羞、哭泣与楚楚可怜的委屈,一头秀发压在身下麦苗,一双汗淋漓的滚烫手臂环环吊着圣帝后背:“说好打理麦子,干着干着活干起了…………快起来,被压得出不得气了,肚里还有龙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