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假的,我们的任务也不是东游采风。”
“是什么?”
“来看朱温死没死,哈哈哈,笑煞了。
骗你的啦,其实是代话,李大圣托俺给朱温带句话,让他洗剥干净,过年烫掉他的猪毛吃席。
你信俺,真的!
噗,唉哟,忍不住了,哇哈哈……”
咔嚓!
头颅高飞,一巴掌拍到水沟,孟温裕阴沉着脸问起下一个:“李贼在潼关布防了多少人?”
那杀材瞪着他,半晌才道:“如潮如水,无法计算!”
“李贼到底有多少部众?”
“四海之内,没有不属于大圣的人!”
孟温裕耐着性子:“李贼现在何处?已出征否?”
“八荒六合,方圆万里,处处都是大圣道场。
大圣来去无影,无处不在!”
“狗杀材!”
孟温裕双手合握刀把。
“慢。”
看着此人桀骜的表情,扫了一眼剩下的人,加上被口口声声的“大圣”
所刺激到的敏感神经,朱温暴虐发作:“大辟!
用大辟审,剥皮!
就剥皮。”
孟温裕会意,率队将余者十人脱得精光埋进现挖的竖井坑,只露出一颗光溜溜的因为受压憋红的脑袋。
随后找来铁丝,钩破当事者的一对耳朵,一左一右绷直在两边的树桩上。
如此,耳朵被牵扯,人就无法剧烈摇头。
“嘿,我倒要看看尔辈能硬到几时……”
孟温裕冷笑着,抓起破布塞进了八个人的嘴巴。
接着打散他们的发髻,用手爪子在头顶梳理出一条清晰见皮的中分线。
一切就绪后,孟温裕蹲在其中一个武夫双眼前,一手甩出匕首,一手按住天灵缓缓摩挲:“被剥过皮没有?哈哈,想投降了?哼——”
“呜……呜!”
这武夫头颅微晃。
孟温裕匕首轻轻一垂,已经从这武夫额上锥了进去。
双腿夹住剧烈挣扎的头颅,随着匕尖沿着中分线徐徐往前,立时血珠迸溅,浇得头发湿漉漉,宛如才从水桶拿出。
“嗬……”
其他人目睹一具血淋淋的红肉被抽离皮子,不由惊恐万状。
近三十年,能坦然顶住类似酷刑的,恐怕只有被锯成两半的孙揆了。
“死狗奴!”
孟温裕踢了一脚被剥死的武夫,滚满黏液的刀锋对准下一个人的中分线。
如是连杀四人,才把吓破胆的剩下的六个刨了出来,重新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