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你能适应以后小白常常不在家的日子吗?时常需要出去,烂醉如泥回家,为此你不得不任劳任怨的照顾打理,而且经常会因业务需要出差,把你一人留在家里。若是她嫁给了一个男人,有能力有经验的男人,那男人是不是可以为她在外遮风挡雨,而她可以在家搂着抱枕看综艺节目?一个女人在商场打拼,难度有多少不用说电视上也演过,你希望小白最后沦为那样的人吗?”
白妈妈语重心长的说着这些事的利弊,心里还是希望凌晓月能主动退让。自己的女儿喝成那样回家,试问哪一位母亲看了会不心疼?只是为了讨好记者,小白已亲身上阵,这样的尽职尽责只会让日后的她,越走越难。
在商场或者政治场上,不是亲力亲为就会有好结果,有时候你一旦将小事做得太过完美,大事你还有什么理由含糊?简单事情你都亲自出马,请问麻烦事你能跑吗?这事小白处理的很好,只不过以董事长身份去喝酒,降低自己身份的同时,也将事情带到了另一层面,日后恐怕她想撇手不管其他事都很难了。
面对白母的一番劝阻,凌晓月微微一笑,没有给予任何回答。这事她在选择白芍时就已想过,很多事不能尽善尽美,就如没有钱的小夫妻不会每天买束玫瑰花来冲浪漫一样。每家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但这经只是难念,并不是念不下,一个人做事连些毅力都没有,谈何与白芍的执着相等?
她凌晓月爱白芍,爱的很纯粹很简单,她不需要白芍每天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陪伴着她,只要她心里有她,能在自己空闲时想到她,来找她,那她就满足了。想到中午白芍火燎燎的赶来赶回,心里已是满满甜蜜。
白妈妈你在劝阻我的同时,也在鉴证你与白爸爸的感情,你们两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事业,每日每夜都在忙着赚钱揽权,但时至今日二十多年过去了,感情依然如故。在你们这个地位上,又有几人能如此?钱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世界观价值观,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为人处事,但你们能在淤泥中而不染,为什么我不能相信白芍?
吃过早餐,凌晓月起身客气让两位慢吃,随即走向菲佣,让她准备些白粥与馄饨给小白,对于小白口味,想必她比谁都清楚。转身与白家二老说再见,笑着上了司机大哥的车。这辆车四年前天天坐,四年后还能天天坐,四年都坚持下来了,她就不信再一个四年不能感动白芍父母。
白崎浩看了看银瑞欣,两人相视而笑,完全没料到凌晓月会这么回应两人提问,但沉默却是最有利的辩驳,因为它可以让任何问题结束,也可以否定任何问题。对于凌晓月四年每逢过年会给他们送去一些特产小礼品,两人心照不宣却也不是顽石。
四年对凌晓月的观察,大致都有些了然于心,但最后会如何,一切还得看白芍如何处理,毕竟这是他们与女儿间对感情的较量,是否能成,还待白芍态度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下雨了,好冷好冷。。。。。。。不愿打字。。。。南方的湿冷真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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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爱你每分每秒 。。。
经历完圣诞元旦,白芍虚脱的倒在床上不愿动弹,学生时代她最喜欢放假,工作了却最怕放假。每到放假,许多活动应酬都随之而来,各种理由出现不能推脱,白芍只能一次又一次与晓月匆匆用完餐都必须赶回活动现场,以显示她这新来的董事长认真负责,平易近人。
当日子终于走到春节,白芍又在年终总结中忙碌,每日坚持回家与晓月共度晚餐,尽可能将所有邀约推掉,白芍心里只想让自己工作快些走上正轨,得到认同后可以将速度缓和下来,如此高效率工作她乐意,可她的爱情却不然……
每次看到晓月在房里备课等待自己的身影,白芍心里如打翻五味瓶般难受。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爱情家庭奋斗,她也在,而且她还有一个在背后默默支持鼓励她的女人,可她心里总觉得亏欠太多,让晓月委屈。甚至夜晚自己都得在电脑前敲敲打打,直到深夜才能关机上床,每每这时,她总能看见晓月微笑朝她一笑,让出位置给她睡觉。
躺在被晓月捂热的被窝里,白芍心里又是一番滋味。经过明里暗里打听,白芍清楚其实她工作并非真的这么忙,只不过她刚上任,所有人想拍马屁想给下马威的都回来找她,这才让她工作异常繁重,过些日子,这些就会过去。
新年里涵盖了晓月生日,想到自己生日只能陪在晓月身边几个小时,心里有一阵难过。难得晓月生日在8天假期里,白芍决定好好利用过年时间,陪着晓月,给她一个意想不到的生日年。
大年二十九,回家见到晓月早已将回家衣物捡好,想到这么多天不能见她,心里酸酸涩涩。老师的寒假有近二十天,且今年晓月没有带毕业班,假期又多了许多,羡慕老师的一年长假,白芍不得不感叹身为新上任董事,她不能随随便便给自己找理由放假。
一个夜晚,白芍都没有说什么,提早将工作做完上床拥着晓月,唇瓣被人亲吻深入,最终星星之火燎原彼此欲火。最后白芍拥着晓月对她进行轻抚,感觉到今夜的晓月热情,白芍也知道这是两人再捐连败彼此,因为明日就需要分别,但自己却还不能以凌家媳妇身份到凌家过年,不能让白家给晓月媳妇身份,回家半年多了,自己还是一事无成。面对无怨无悔等待的晓月,白芍不知该如何回报给予。
“小白,我明日回家,可能要到开学才回来,这段时间天气冷,你多穿些衣服,别着凉。工作永远都做不完,别太拼,若是倒下了,积累的任务可够你受。”听着晓月嘱咐,白芍抿着唇狠狠点头,一生得妻如此,她还有什么好要求?
大年三十,白芍帮晓月提着箱子下楼,看到围坐在桌前吃早餐的父母,白芍微笑点头。自从与晓月长谈后,她还是决定友善与父母相处,怎么说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好,只不过太过自私,但这也不能构成自己责怪他们的理由。
吃完早饭,与父母打过招呼,白芍决定亲自送晓月回家。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驰,凌晓月偶尔对小白嘱咐些什么,耳边认真听着晓月对自己唠叨,白芍笑着一一记下。心里突然感觉,晓月很像一个出远门的妈妈,不断的告诉孩子要怎样怎样,她也22了,什么都该懂了。晓月之所以不放心,完全因为她太在意自己,太宠溺自己了……
在晓月楼下与她亲吻道别,没有胆量上楼,没有资格牵着晓月手站在凌父面前,承认两人关系,说白家愿意给晓月一个身份地位。女儿27岁了,爱人对方家里不能给予任何,对于任何父母,都会为自己孩子担忧或进行劝解,白芍知道晓月很难做,至此她更应该努力,更不该忘了当年对凌父所说话语——给凌晓月幸福。
年三十夜晚,白芍以公司董事回答公司,给值夜班的各位同志送上红包与饺子,感谢他们在年三十晚上为了公司不辞幸劳。望着乐呵呵吃饺子的员工,白芍想起了晓月。刚刚发了短信祝她新年快乐,现在还未收到回复,想着她是否睡了。
站在大街上,看着夜空因烟火而闪亮,白芍看了看手表,心想也是时候了。十二点半了,大家的烟火也该稍停了,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晓月,直到最后快挂断时才被接听,听到有些嘈杂的背景音,白芍心里更是欢喜。
“晓月,你在哪?”白芍假装关切开口,实际是为了计算晓月方向。
“我在XX广场看大家放烟火,我爸妈也在,好多年没有一家人来广场看烟火了,你在干什么?”听出晓月的兴奋,白芍心里略显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