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我听说澳岛那边可以收支票,你怎么带现金过去呀?”
大舅哥家的大太太疑惑看着张和平将钱装进一个大行李箱中,很是不解。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张和平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回到自家客厅,张和平将放在客厅里的235万镁元,也装进了大行李箱中,差一些就装满了,目测这个箱子只能装600万镁元。
按50个大行李箱算的话,能装3亿镁元!
王主任眼见阻止不了张和平去澳岛,就想跟着去,张和平怎么可能同意她去,这比带他妈过去还不自在。
葡京酒店70年代建成,虽然是当时澳岛最大的酒店,但直到80年才坐上澳岛赌场头把交椅。
这酒店主楼修得跟个鸟笼似的,张和平早前途径澳岛时,听当地人说这鸟笼寓意困住赌客,有如笼中鸟般插翅难飞!
从侧面看葡京酒店主楼和附属楼房,犹如一艘大船,“鸟笼”
后面的圆柱楼就像蒸汽船上的烟囱,寓意赌客进门犹如上船,命运皆在“船长”
掌握中!
而这个“船长”
,就是何会长的兄弟申赌王。
华商公会年会上,申赌王每次见到张和平,都要邀请张和平去澳岛玩两把。
张和平今天下午带了50多个黑衣保镖过去,虽然只有20个保镖跟着张和平下了赌场,另外30个保镖在场外等着,却依旧让何会长与申赌王感觉来者不善。
只是,张和平将行李箱中的535万镁元存到他的赌场账上,兑了100万澳元筹码,分了20万筹码给那20个保镖后,就让保镖各玩各的去了。
而张和平自己,却只带了保镖头子唐虎,跟着何会长与申赌王去包间里玩牌。
何会长刚坐到牌桌上,就试探性问道:“张先生今晚过来,不像是来玩牌的。”
“我最近需要用点现金。”
张和平从漂亮荷官手中接过牌,然后挥手让她出去,便自顾自洗起了牌。
何会长与申赌王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见申赌王给荷官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带着其他人出去了。
房间里一下子只剩张和平洗牌的声音,以及唐虎手中那根不断发出蜂鸣声的黑色探测棍。
“老板,有监控和监听器。”
唐虎说了一句,就把棍子收回了黑西装袖子里。
“张先生见笑了,监控是防止某些赌客出老千,才安装的,只为事后调查用。”
申赌王起身,说道:“不如去我的办公室详谈。”
听申赌王这话的意思,整个赌场就只有他的办公室没安监控、监听器。
张和平无所谓的拿起纸牌,唐虎端起筹码,跟着申赌王、何会长出了包间,从内部电梯上了5楼。
这一次,在唐虎的检测下,黑色探测棍没有再发出警示蜂鸣声。
“张先生的公司出现资金问题了吗?不应该吧!”
申赌王刚坐到沙发上,就装着一副不解的模样,看向了一旁自来熟拿酒的何会长。
这两人很早就在澳岛合伙开赌场了,只是何会长回了港岛搞地产,这才让申赌王慢慢成了葡京这边的大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