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韵趴在床沿托着下巴挑眉看。一副你又能奈我何?
“还想试试?”
阮洁心中大骇,死死捂住了嘴巴,拼命摇头。
“上床。”李诗韵挪过了身子。阮洁继续摇头,拨浪鼓般。
“嗯——?”
这一声嗯吓得阮洁又是连连点头,磕磕绊绊缩上了床头一角。太惊悚了,今晚什么都惊悚。
“出息!”李诗韵鄙视,小时候又不是没亲过。“说不说?”
“说!”捂着的嘴巴发出了呜的一声。
“那你还捂着?”
“。。。。。。”满眼的受伤委屈。
惊吓的后果是竹筒倒豆子,重点戏码一笔带过。
惹得李诗韵直敲她爆栗,“惹的一身债。”吴苏苏这母女俩真不愧是亲的。
“就这些了。”阮洁舔了舔干燥的嘴角,灌了半杯水润着。
“造孽。”李诗韵有点头痛,偏这柳意就是吴苏苏的女儿。
“从你开始。”阮洁伸伸手指。
“滚。”抢过后半杯水,“那现在怎么办?”
“凉拌。”
李诗韵想想,确实也只能凉拌了。母女二人起身刷牙漱口,这一夜双方都接收了过量的信息,此时神经还处在亢奋中。干脆躺在床上聊到了天色微亮。
临睡前,阮洁给何秘书发了个今天不去公司的消息,有事电联。
补觉模式启动。
作者有话要说:算算日子,今儿该更新了
☆、第60章 东窗事发
阮邵临近中午开过一次房门;屋子里还萦绕着淡淡烟味,想二人估计是话匣子开了到天亮。
没敢打扰;自己早午饭随便对付了一口。
厨房却备好了妻女二人的食材;等待随时开火。好男人最基本的一条便是不能让老婆孩子饿肚子。
房间内的两人一直饱睡到下午一点多钟,这才懒懒起身。洗漱后,李诗韵帮着阮洁又涂了些药膏。打定主意在弟弟主动承认错误之前,绝不再理睬了。
三人边吃着边商谈阮洁这几天该怎么办。这副尊容估计得有个两三天不能去公司;陆幼凝那边也不好回。
“就说临时出差好了。”用另一侧咀嚼着米饭,那边还是隐隐作痛。
“你认为她能信?你那点破烂都在。”李诗韵无奈。
“。。。。。。走的急。”
“我为你智商捉急。”
“算了,先混过这两天再说吧。”阮邵打断了母女俩的两两相对。
话说李世祥那边也是辗转反侧了一整夜;今天同样没去公司。实在想不通好好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那一记耳光的力道过份了些;现在想来也是后悔。
可他并不认为打错了;这涉及到原则问题。
原则是什么?无非是已成固态的规则。人人都要去呐喊拥护;竭尽力气去表明自己的所谓正常。
一旦打破,群起而攻。
李冰生怕老头子今天身体不适抑或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难为他一整天都蹲在家里守着。
下午结束了画廊里间课室的学生指导。陆幼凝一脸疲惫。离了阮洁的陪伴,昨晚她睡的并不稳。夜里还梦见儿时的旧事。
那个小人儿抽抽噎噎地对着她哭,小小的身影穿透朦胧的时光朝她奔袭而来。
兀地醒来,那张挂着晶莹泪珠的小脸犹自仍似浮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