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虽然没脚气什么的,也洗过澡,洗的干干净净。可。。。。。。可那到底还是脚啊!你懂么,亲?
“你等下别亲我!”陆幼凝嫌弃阮洁等下会往自己脸上亲。
“嘿嘿。”阮洁不好意思了,放下,依旧握着。一边为御姐做足底按摩一边开口。
“周三不是去舅舅家吃晚饭了嘛,你还记得吧?”
“你是说我记性差?”
“没没,我这不顺便提个醒儿么。那天,那天柳意也去了。”偷偷瞄了下陆幼凝的表情,“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到家了才看见。咍——这不我舅妈嘛,非要我哥把那姓柳的带回家吃饭,她那点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抽筋扒骨地想着李冰结婚抱孙子。”
“然后呢?”陆幼凝直觉这事儿还有后续,这柳意对她陆幼凝的女人还真是异常上心,不但住在同一栋楼,且是几乎逢饭局必来,明眼人都看出这司马昭路人皆知的心思。可据陆幼凝所了解,阮洁和那个女人总共也没接触过几天,怎么偏这柳意对阮洁就如此妾意?就算阮洁再讨人喜欢也不太科学呀。
“然后吃完饭舅妈拉我去洗碗,我哥和她就下楼了,再后来她就先走了。”又瞄了一眼,有点忸怩地吱唔:“我因为,想。。。。。。想。。。。。。”
“想什么?”陆幼凝打量着那人微微发红的耳廓,还真个儿未语人前先腼腆。
“想你。”阮洁也觉得脸热耳朵烧地,于是低了眼恹恹地答。哪知她心中却咆啸着千万头草泥马啊,尼玛如此羞涩究竟为哪般啊啊!
陆幼凝莞尔,小脚儿在阮洁怀里挑逗地撩拨着,“过来。”
面对女人的撩拨,阮洁慢腾腾蹭了去,脑袋做鸵鸟埋在女人胸前。她已经放弃治疗了,就这样当个鸟人挺好的。
“想我什么?”陆幼凝满足地搔着阮洁脖后。
“想早点回家看到你。”
“不是每天都有见么?”樱桃小口展现的满意又添了几分。
“那也想。不够。”闷声闷气。
“我也想你——不够。”
深邃迷朦的眸幽幽地看着。以往没有一天不再想,想何时才能不再饱受这相思之苦,不再痛受这心肝俱碎煎熬。
“后来我也回了,往家赶。车子走到一半看见柳意蹲在马路上,嗯,她没开车好像。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搭话,我也不好意思丢下她就走,只能下车看看。”阮洁等了等,见陆幼凝一直也没给她反应,急了,抬头解释:“我发誓,真的!她脸惨白惨白的跟鬼似的,我真不骗你!真的,我发誓!”
陆幼凝瞧着阮洁焦急神态,不知怎的,心中蓦地就闪过一抹痛。她不是不信阮洁所讲的,只是,忽地一下,就痛了,没缘由的。
此时她想吻她。
陆幼凝捧起阮洁的脸深深地吻了去,吻得缠绵,交织,汲取——那丝没缘由让她有点乱。
这是为何?
阮洁睁大着呆滞双眼,女人渴求姿态的索取让她心慌了!痛了!心尖猛地针扎似地痛了!
怎么这么疼?
她感受到女人的痛向她袭来,汹涌着,像起潮的浪。默然落泪。
亲着吻着,陆幼凝察觉到异样,入目所及满满都是阮洁跌落的泪水。陆幼凝惊住了,这个傻子,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怎么了小洁?怎么了?”手足无措地拂去阮洁的源源不断,断了线似的。
阮洁微张着嘴,无声抽噎着,人一下一下地紧缩,却不能呼吸,泪眼矇眬,全然一片模糊。
“小洁!小洁!”陆幼凝已是心慌哽咽,右手哆嗦地在阮洁心口一下一下地舒缓着,“是不是胸口痛了!”
直到阮洁的脸色憋得快发白了,这才缓缓地送了口气出来,随即哇地一下哭出来,泣不成声道:“。。。。。。我。。。。。。我。。。。。。我我,我没骗。。。。。。你,真,真没骗你!”
一字一句地抽泣。
陆幼凝现在真可谓心乱如麻,“我知道,我知道,好端端的你哭什么!我信你!没有不信!”
她之前那姿态确实把阮洁吓狠了。
陆幼凝强行抑着自己也是要失声痛哭的情绪,把阮洁紧紧搂在怀里尽力安慰着。
她现下恨透了那个吻。
“我,我就把她。。。。。。送,送到药店,就回,来了。”
阮洁委屈,可她委屈的是陆幼凝的痛楚。那一刻,纠缠的舌尖让她尝到了女人心底的苦。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你个傻子,我什么时候不相信过你了。”轻颤的手抚着阮洁的背,软声耐心地哄着,声音嘶哑。
两人这般拥着,陆幼凝默默落泪,阮洁小声啜泣。相恋至深,悄然痛怀。这个中滋味有几人又能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