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蓝色的玫瑰可曾知道,她如此美丽,是为了她的新郎?还是为了我的到来?”
“那花怎么说?”
“花说,她将是我最爱的人。”
海伦还是笑着看着贝璐易的双眼,却是对花说:“蓝色的玫瑰啊,你可知道,这是我第一次遇见她?而今天却是我的婚礼?而她是个女人?”
贝璐易含笑,海伦又道:“可她马上会是我最爱的人。”
新郎还在宾客间谈笑风生,还不忘向这边的新娘点头示意。
她浅笑站在她身后,黑色的裙摆与雪白的婚纱交叠在一起。
“你爱他?”
海伦温柔的回头只看她:
“不,结婚的都不是最爱的人。”
银色的月光倾泻下来,缥缈的光线蒸腾。
“我把新娘领走,会不会有人反对?”
“新娘不反对。”
再看一眼闪闪发光的婚礼,月光见证,她们消失在秋天的林子里。
早上的报纸头条全都是沃森财团与史蒂文财团政治联姻破灭的消息,史蒂文财团的千金在婚礼上突然失踪。
贝璐易把报纸和牛奶放在洒满阳光的超大窗台上,俯身把窗台上仅穿浴衣的佳人抱住。恣意敞开的领口欲说还休,昨夜的婚纱凌乱的铺在地上白得耀眼。
“再来一次?……”
“唔……”
……
晨风轻拂,半透明的窗纱若有若无的为她们助兴,阳光为交叠的身体打上一层明媚。
待跳完这场激越的双人舞,两人轻靠在窗台歇息。
海伦随意浏览手边的报纸,仿佛在看与己无关的事。想起什么仰头问从身后圈住她的人:
“贝璐易,你到底做什么职业的?”
“犯罪分子。”
“那,犯罪分子,你去我的婚礼上原本打算做什么?”
“干掉新郎。”
“呵!真的?”
“真的。”
海伦瞥一眼手上的报纸,她对那个差点就成了丈夫的男人还真的没什么感情。树大招风,在他们的世界里暗杀绑架的什么年年都有,贝璐易能穿过这么多重保安混进来,离取他性命只是一步之遥。
“后来呢?”
“后来私自改成拐走新娘。”
“然后呢?”
“然后据为己有。”说着她张嘴往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逗得海伦呵呵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