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昏昏沉沉,但是思维确是清醒的。
“你说的那么开心,人家吃醋嘛。”装作嗔怒,对不起陈延,我只能这样说。
“是我不好我不说了,你也别再喝了,”陈延拉起我,“走,我们回家。”
原来这就是我的极限了,4杯扎啤,真丢人。我走路都不稳了,明明摩托车就在眼前我却怎么都走不过去,思维无比清透但是身体似乎不受控制。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喝酒了,这种飘飘然的感觉还真的是很美妙。
让我不解的是陈延喝的比我要多,为什么她比我清醒?我明明记得她说喝一瓶就神志不清了啊。
陈延把我扶上车,然后自己坐上去。我眼皮沉的不行,脸烫的要命。陈延启动了车子,夜风吹过来凉凉爽爽,我趴在陈延的背上舒服得直哼哼。陈延一直怕我睡着了掉下去,只得腾出一只手把住我环在她肚子上的胳膊。
恍惚中摸到了柔软的大床,我把整个身子贴了上去,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准备去找周公继续喝。
好像有人把我翻了过来,我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在我面前方法无数倍的陈延的脸。我刚要问她干嘛,就被她狠狠堵住了嘴。
与以往温柔的陈延不同,现在的陈延似乎变成了一头猛兽,疯狂的掠夺我口腔的每一寸领土,我几乎被她吻的喘不过气来。但又不甘心这样被她予取予求,同样用力的吸取着属于陈延的味道。直到我筋疲力尽,陈延才放开我让我透透气,我大口的喘息。
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浸湿黏黏的贴在身上,有闷又热。衣衫中伸进来一只手,不安分地到处游走,陈延再次压下来,轻吻着我的脸颊,然后凑到我的耳边说着“林端,林端”。她的手在我的背脊划过,引起我不住地寒颤,本能地抱着陈延,感受着她带来的炽热。
陈延的舌尖勾勒着我耳朵的轮廓。我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双手□她的发中。她身体的温度好像要把我融化掉一样。
床头的橘灯发出昏暗又暧昧的光。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使房间的温度骤然升高。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陈延的吻继续向下,舌尖跳动,使我完全沉浸在她的节奏之中。
她的手滑向我的□,寻找着入口。但似乎没有了进一步的行动,我迷茫的望上陈延的眼。同样充满欲望的眼睛定定地回看着我,“林端,叫我的名字。”陈延压低声音说,低沉的声线使我着了魔似的不自觉地说着“陈延…”。
陈延魅惑的看着我似乎还不满意,“那…你该叫我什么?”我羞地满脸通红,就是说不出那个称呼。陈延的手指在我的入口轻轻摩擦着,我忍不住一阵轻颤,酥酥麻麻的感觉向潮水一般袭来,却没有了进一步的探索。
“林端,叫我什么?”陈延轻轻的问,她的语气充满了隐忍。 “啊…”我终于败给了陈延,“老…老公…”
陈延的手指缓缓进入我的身体,顿时涨满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全身,那真的是一种令人发狂的感觉,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随着陈延手指的律动发出破碎一般的□。
我紧紧地搂着陈延的脖子,仿佛要把自己嵌进她的身体。头顶陈延粗重的喘息声好像催情剂一般,快感好像从骨髓里慢慢透出来,像蚂蚁一样蚕食着我原本就所剩不多的意识。
堆积的欲望叫嚣着出口,一瞬间,好像什么倒塌了一样,小腹不住地抽搐着,我把头深深的埋在陈延的胸口。陈延却吃吃地笑着,好像在嘲笑我的窘迫。
陈延缓缓把我抱在怀里,在我头顶响起,“我爱你,林端。” 我在陈延怀里幸福地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没出息地涌了出来。
我不知道就这样把自己交给陈延到底是对是错,我不知道这样对待一个人到底是不是喜欢,我不知道我们还能这样在一起多久,但是对于这一份期待已久的温柔和被人如此需要的满足,我知道,我好像离不开陈延了。
人在极度快乐的时候总会变成单细胞生物,什么都不会去想,也不想去想。恨不得这一时的满足能持续到天崩地裂,哪怕用所有的一切去交换,将人性的贪婪与自私发挥到极致。然后在很久之后痛苦忏悔,恨不得将肠子肚子都掏出来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当时有多愚蠢,梦醒了的时候,大抵都是如此的吧。
钱霏还是不接我的电话。
前几日发过信息给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跟她说我回了哈尔滨要一起坐坐。结果也是石沉大海。我甚至都怀疑钱霏是不是失踪了,她要躲的人不应该是我啊。照之前她的做法,对瑞裕都敢万般挑衅按道理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我实在是想不出她不搭理我的理由,但是对她的这种还无反应的行为也是无可奈何。
我给薛嘉文打了电话,要她好好看着袁博。最好不要让她跟钱霏单独在一起。但是薛嘉文也有她的工作,不可能一天24小时盯着袁博,所以只好要她多上些心,没事儿都劝劝袁博。还好薛嘉文告诉我下个月她就从夜班调回白班了,能够有更多的时间看着袁博,我也就放心了下来。
☆、第 26 章
26。
七月末的哈尔滨正是酷热,尤其是在下午两三点的时候。我穿了最短的那种牛仔短裤却还是像蒸锅里的包子一样觉得闷热异常。而在这个时候西瓜就成了最好的解暑果品。
我去了一家有很多人光顾的水果店,进去才知道原来这家店出售冰镇西瓜。想了想便告诉老板把我挑好的西瓜又一分为二,捏着装有半个西瓜的塑料袋出了门。
街上的行人并不多,想想能在这个时候出门的人才奇怪吧。看了眼恶毒的太阳,我叹了气。想找条阴凉的道路都是困难的。
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