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吞继续折磨老头,但牛爱军凶得很,他哪怕愤怒的厉害也不敢电话继续说。
这群畜生果然不俗,害怕电话录音,害怕一切。
索吞踩断老头的脖颈,随后离开牛爱军老家,他之后再三观察开始准备伏击牛爱军,2005年12月8日,骆丘南城区发生特大伤人案件。
牛爱军和南城区所长持枪遭遇歹徒,经过激烈厮杀,歹徒连杀二人,之后仓皇逃窜,目前警方正在追捕中。
骆丘矿区小镇,后山,魏瑕衣冠冢前。
索吞捂着腹部,长江和鱼仔在处理伤口,手机广播在响着。
“哈哈哈,这群坏官了不得,他们提前假装歹徒在南城区鸣枪,故意让特警充斥南城区,之后牛爱军和所长狼狈为奸,他们太聪明了,算计的好多,他们甚至故意调动军方力量,不惜一切整死我。”
“这就是老大对付的人吗?老大之前怎么熬过来的。”
索吞捂着肚子,他脸色发白,疼的不断发抖,这个子弹好像是特殊制造处理过。
“老式子弹,没有被销毁的子弹,里面掏空塞了水银。”
“水银流了你一肚子。”
鱼仔阴沉着脸,看着子弹。
“除草计划就是让他们一直害怕,一直害怕,一直绝望,因为有一个疯狗持续的杀他们。”
“我现在做到了,我真开心。”
“除草计划之后拜托你们了。”
索吞开始干呕,肚子太疼,他不断流汗,他看着老大的衣冠冢,忽然笑了。
“能不能在旁边挖个坑,不要坟丘和墓碑,就平地,把我埋了。”
索吞说话已经没劲了,他开始呕吐,整个人虚弱喘着气,他眼神瞳孔开始涣散。
直到他听到了声音。
“索吞,你咋来了。”
“你个瘪犊子来这么早干啥!”
吴刚在学老大的方言,说什么瘪犊子,混蛋玩意,他骂着,嗷嗷喊着。
“索吞,抱一下。”
魏瑕心疼着,伸出手。
索吞咧开嘴,伸出手,他躺在老大衣冠冢,死前僵硬的张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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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吞是这么死的。”
“现在!”
鱼仔眼神温和,他轻轻的伸着手,眼神温和的看着魏俜灵。
“小灵。”
“对不起啦。”
“真要走啦。”
“到时间了,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