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儿叶阿爹还给他念叨呢,刘饴进门一年多了肚子还没动静。
等过了年,叶两可就二十四了。
“好,你看着做吧。”
叶两没有意见。
于是,叶厘脱下身上的新袄子,换上之前的长褙子,他和江纪拎上核桃,去棚子里一边烤火一边剥核桃仁。
剥完之后,将黑芝麻和大米淘洗一下,就可以搬出小炉子开炒了。
叶两则是给叶阿爹打下手,父子俩做午饭——炖鸡。
明日江纪开学,今个儿得吃顿好的,家里人多,天又冷,于是叶阿爹打算炖鸡。
他做的炖鸡,里边一半都是白菜、豆腐。
但味道不错。
在叶厘的影响下,他如今特别舍得放调料和油水。
食材已经很贵了,要是做的不好吃,那多可惜啊。
这一锅炖菜,一家子吃得只剩下一个底儿。
饭后,梁二香几人到了,叶两也去了棚子那边开始炸豆腐泡。
叶阿爹负责收拾灶房。
这一下午,小雪粒一直没停。
叶两走时,地上的积雪已经有半指厚。
也起了风,风似刀子,卷着小雪粒打在脸上生疼生疼,温度明显降了许多。
晚饭后,叶厘去洗澡间烧热水。
洗澡间有灶有柴有水缸,他烧了满满一锅热水,足够一家子用。
水沸腾后产生的热气,将洗澡间熏得烟雾缭绕,让里边的温度比外边高了好几度。
但这个温度只适合脱了笨重衣服洗漱,不能洗澡。
若是要洗澡。还得在一旁烧起炉子。
洗漱后,他回了卧房。
大炕热烘烘的,狭小的卧房不说暖如春,但也绝称不上很冷。
在被窝里等了一会儿,江纪进来了。
叶厘从被窝里探出脑袋:“都睡了?”
“嗯,都睡了。”
江纪点头。
叶阿爹还有江麦江芽房间里的油灯都熄了。
院门锁严实了。
猪、鸡也都好好在圈、窝里待着。
“那快上来。”叶厘伸出右手招了招。
瞧着他白生生的手臂,江纪挑了下眉,几步来到炕前,脱鞋上炕。
他将身上厚重的棉服一一脱去,直到不着寸缕,这才掀开被窝躺了进去。
同样光溜溜的叶厘,立马滚到他怀中来。
还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腰。
肌肤紧贴,又热又细腻,这种触觉,真真叫他痴迷。
更让他痴迷的是叶厘笑盈盈的脸,回想起白日试衣服的那一幕,他再也忍不住,将人压在身下细细密密的亲。
虽然分别在即,但他吻的松弛、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