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路宽的意料,周军很有风度地给两人留下了交流空间,自己先告辞了。
路老板跟他握手寒暄,感觉到了这种过人气度下暗藏的杀机。
不会叫的狗咬人才狠那。
“路生,你的《异域》我看了四次,不过嘛,最后两次是到鹏城看嘅,就是为了帮你破记录。”
“哈哈!
承情了邹先生,非常感谢你的支持。”
邹重衡刚刚不愿意见客,在后面听到路宽的声音才走进来。
“路生,又见面了。”
路老板想起刚刚老管家的提点,知道这位影二代对自己是有些亲近之意的。
“邹大姐,你好,快两年没见面了。”
邹重衡今年四十大几了,倒是当得起他这句大姐:“你来香江嘛,不是找你家姐,就是同李老板他们混在一块,也不知道来喝杯茶水。”
路老板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确是受邀多次未至,拂了人家的好意。
“说来惭愧,主要是觊觎贵公司的股份,心虚呀!”
邹文怀听得哈哈大笑,真是个有趣的年轻人,有些大智如愚的意思。
或者,说是大奸似忠也无不可。
几人寒暄了一阵,喝了几口茶,邹重衡率先道:“路生,实不相瞒,刚刚这位内地的周先生也是买我爹地的股份的。”
“看出来了。”
邹重衡惊讶道:“你们认识?”
“怎么讲呢,这位应该是我竞争对手公司的盟友,在内地能量不小。”
“想必他已经跟你们介绍过了吧?”
邹文怀笑道:“是不小,拿地也好、批片也罢,还有一些资本市场上的便利,他都讲了。”
“并且,他的出资也比你们问界多得多啊。”
钟离芳小心翼翼道:“敢问。
。
。”
“你们最后一次报价1。3亿,这位周先生直接报到了2亿,还是在不了解你们报价的基础上。”
路老板默然地点点头。
此前,他对此次收购的预期是5亿,不过这是包括邹文怀和其他大股东在内的所有份额。
如果在邹文怀持有的24。78%的股权上就耗费太多资金,殊为不智。
邹文怀同女儿对视了一眼,又转向路宽:“路生,会打桥牌吗?”
“会一些。”
“钟小姐会吗?”
“邹先生,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打过,但是仅仅是了解规则。”
邹文怀一拍大腿:“好!
重衡,算你一个,玩几局。”
客随主便,路老板不明白他的用意,只能先答应下来。
桥牌起源于英国,和象棋、围棋一起并称为世界三大智力运动。
痴迷桥牌的名人很多,英国前首相丘吉尔、股神巴菲特都是狂热粉丝,我们的设计师爷爷也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