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的太急,笑的大喘气:“我能带过来让你再砸我吗?我先送你寝室去了。”
然后又问了句:“这个小白脸是谁?”
她回头看了眼周政,怎么说话呢,再帅人家也是师兄!
他没等江贝乐介绍,就先做了自我介绍:“周政。”
陆逊脸色忽的变差了,对她说:“你什么意思?这就是你的答复?带个小白脸来见我,让我知难而退?”
嗯?
江贝乐是没想到这点的,人家周政是来看热闹的。
她是打算用棍子让他知难而退的。
而且,必须用棍子才能一解她今夜的憋屈。
所以,她说:“这是师兄,恰巧遇到的,咱俩的事情别扯外人。”
扭头对周政说:“热闹看的差不多了,你就先走吧,我有话和他私下说。”
他看了看他手里的花,傻子也能看出来陆逊是来干嘛的,沉默了一会儿,走了。
看他走远了。
江贝乐拿棍子点了点脚下的地面:“过来!”
吃你江二爷一闷棍。
结果他学聪明了:“你先把手里棍子扔了,我才过去。”
呵呵,你以为你不过来,江二爷追不上你吗?
今晚,她特意为了发挥实力,不顾天寒地冻,穿上了唯一一双春夏款的跑步鞋。
她强调了一下:“你主动过来是一个情况,等我过去又是另外一种情况。”
这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花孔雀还在垂死挣扎:“不管怎么样,我喜欢受死不喜欢送死。”
这个人,就是欠揍。
她提起棍走了过去。
大晚上的,不用说,也很有压迫感。
结果她都走到跟前了,他也没动。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啊。
他跑,她下手才敢狠啊,跟那夜一样,情绪酝酿到位了。
他转了一下身:“打吧,打吧,后背和腚,看你喜好。”
“……”
今天这情绪,本来已经鼓的足够到位,先被周政扎破了,放了点气儿,又被他一个腚字,……感觉棍子挥不起来了。
她泄气了,把棍子扔了:“算了,咱俩过年都22了,老大不小的了,都别闹了。”
他回头:“这怎么能叫闹,这明明就叫,青春。”
“……”
他把花塞她怀里,她被染色的玫瑰呛得打了个喷嚏,又听他说:“这将来咱俩的孩子问起咱俩的爱情故事,把这段一讲,够不够惊天动地。”
嗯,够!
他只要一开口,想揍他的情绪能够立刻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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