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目标熬夜爆1W字!
我是你亲爱的那个谁(六)修
晚上回家的时候在走廊上就听到麻将撞击着桌面,夹杂着阔太太们谈天说地的声音。这些声音我常常不陌生,还有那些似乎是品位象征的LV,Hermes,还有各式各样的不屑一顾以及炫耀。
是谁说过的迷失也是一种人生。迷失不过是生命的非常态。
我默默的从走廊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间门,环顾四周,看见熟悉的地方依然一尘不染,每天都有人清理过,但是没有人使用它们,它们会不会也觉得很寂寞。
一群闲的蛋疼的阔太太们打完牌,就各自散伙,一阵各种人声过后,当空寂沉寂下来,我便知道她们离开了。我打开房门,似乎还有一阵子香烟的味道,飘渺过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然后迎面的我就看到了纪深浅的脸,于曳在他的后面跟着进了客厅。
有时候常常是在不经意间遇见一个人,来证明我们还未完全失掉的缘分。
而生命就是这样的不可逆转着。
大概我诧异的表情太过于明显,于曳不耐烦的说着,“纪深浅来吃个饭而已,你在那边发什么花痴?”
他怎么会明白我的心情呢。
怎么会明白这种悸动的欣喜,和我百转千回的心情。
我母亲向来是十分讲究的,对着穿衣打扮言行举止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所以她时常想对我进行美学改造,虽然早就不食人间烟火了,但早年的辛劳还是在她的手上留下了痕迹,比不上那些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太太们。大部分时间她一个人在家空虚寂寞,于是伙同了一同寂寞的太太们,打牌或者逛街,总有很多消磨时间的法子。山珍海味都是家里的厨师在做,每顿饭吃来吃去都少了家里的某种滋味。
此时此刻,纪深浅就坐在我的旁边,连同我的心跳一起夺走。
“我们这边集资已经差不多了,只要文件批下来就能动工。”于曳一开口就是这么正经我真是不习惯。我妈正一脸赞许的对着于曳那张商人般深沉的脸。
每当这个时候于曳就显现出了中西结合的混搭风范,该精英的时候能一本正经的上得了台面,该痞子时候能够嬉皮笑脸和我吵吵闹闹。哪里像我。于是我就有了一种深深的被遗弃的感觉。
“这边还有点难度,过段时间才能批下来,不过已经板上钉钉的事了,绝对不会节外生枝。”纪公子的语调还是那么有条不紊。
我只是大概知道我那神出鬼没的父亲为了培养于曳,已经开始把部分生意上的事情交给他打理了,而这商业场的事我一窍不通,看起来似乎是和纪深浅他们家有点业务往来。我插不上话,又不能明显的盯着纪深浅,只有埋头看着自己的饭碗。
原来两个人真的可以距离这么近,呼吸间就有了亲密的气息。
“你吃完了?”突然间纪深浅的一句问话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她减肥呢,太肥了嫁不出去。”于曳这句话彻底的破坏了刚才一本正经的气氛。
尼玛尼玛尼玛!!!居然在纪深浅面前这么的诋毁我的形象!老娘嫁不出去吃你一辈子把你吃穷吃空!我直被于曳那小子噎的说不出话来,连我妈都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你说话让着你妹妹点儿阿。”
“不要紧,以后嫁不出去我来收留你,看于曳能拿我们怎么办。”纪深浅神情不变的仿佛在说着今天的天气一般。这个时候我看到于曳似乎脸色一变,我妈则是一副了然的神情。
说出的我们,往往并不是指的我和你,它只是一个不经意的人称代词而已。而时间和永恒,更是最找不到踪迹的谎言。
“那曾子怡呢?”差一点就要说出,我喜欢你。最后时刻理智终于回来了。
“开玩笑而已。”他对着我歉意的笑笑,温柔的一塌糊涂。
果然如此。
所谓距离,永远都是恒在的。忽远忽近,都不过是人们的错觉而已。
这么多年的仰望,让我已经习惯了他的高高在上,也习惯了这种无疾而终的对白。
纪深浅一走于曳立刻紧张兮兮的把我拉进房间,压低了声音珍重的警告我,“不要相信姓纪的花言巧语,那家伙就是一披着羊皮的狼。”
我怎么能知道,当他用那种温柔的让人沉溺的语气跟我说话。也无法去质疑他的好。
只是我习惯在于曳说话后硬气的顶撞下他显示我的纯爷们气概,“你是怕我跟你抢男人还是怎么了,紧张什么。”
“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可不想看到你失恋了回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恶心死了。”
“我草,每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是我么,那些大男人哭起来才是矫情死了。”
“我看你这种人就是欠教训,整天没心没肺的不知天高地厚。”
我一直沉默的,隐秘的,悄悄的喜欢一个人。没有妨碍过任何人。所以我喜欢谁,不需要旁人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