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传礼看了看酒馆提议道:“要不进去再喝点?”
袁景灿没有多想,下意识地点头同意了。
走进酒馆,里面的人不算多,悠扬的音乐在空气中缓缓流淌,温馨的氛围让人感到格外惬意。
两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很快,服务员便送上了几瓶啤酒。
袁景灿拿起一瓶啤酒闷头灌了一大口,然后重重地把瓶子放在桌上:“那死胖子一看就心怀不轨,可思语还傻乎乎地觉得他好,真是不让人省心。”
洛传礼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慢悠悠地说道:“景灿,你也别太着急上火了。感情这事儿啊,讲究的就是个顺其自然。说不定胡胖子也就是一时兴起,三分钟热度,指不定过不了几天就对思语没兴趣了。”
袁景灿忧心忡忡地说道:“但愿如此吧。我是真担心思语,她这人太单纯了,我就怕她被那胖子骗了。其实我倒是觉得思语跟一个普普通通、真心对她好的人在一起更合适。”
洛传礼挑了挑眉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我倒是觉得她和胡胖子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啊!”
袁景灿瞥了洛传礼一眼解释道:“思语家境普通,人又单纯,而胡胖子出身官宦之家,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一起怎么可能合适呢。”
洛传礼似笑非笑地问道:“你是想说‘一入豪门深似海’?对吧”
袁景灿忍不住笑了:“胡胖子家算哪门子豪门?你家那才叫豪门呢。”
洛传礼诧异地看了袁景灿一眼:“你了解我们家什么情况?”
袁景灿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不了解!”
洛传礼有些哭笑不得:“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袁景灿理所当然地回答:“大家都这么说啊。”
洛传礼不禁笑出了声:“大家都这么说,你就信了?”
袁景灿理直气壮:“难道不是吗?”
洛传礼想了想,无奈地笑了笑:“额。。。也算是吧。”
“那不就得了!对了!”袁景灿突然话锋一转:“话说我们俩认识也有一阵子了,怎么从来没听你讲过你的感情事儿呢,你结婚了吗?”
洛传礼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像是瞬间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自嘲:“我啊,曾经和一个妹子,那关系可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好像从认识起,我俩就一直在不停地错过。”
咦?八卦故事什么的最爱听了!袁景灿顿时两眼放光地问道:“怎么个情况?”
洛传礼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一开始吧,是我自己心里纠结,下不了决心。后来呢,等我似乎意识到自己对她有感情的时候,她却好像总是有意无意地不让我得手。”
“哦?”袁景灿抓起一把瓜子催促道:“短话长说!”
洛传礼微微有些尴尬:“一开始的时候呢,我玩心比较重,收不住心。后来,等我发现自己对她动了真情,她又开始满世界谈恋爱!今天和这个法国佬约会,明天又和那个美利坚公民搞暧昧。”
袁景灿听得兴致盎然,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后来呢?”
洛传礼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后来她去了欧洲,我也因为一些事情去了欧洲;没想到,我前脚刚在欧洲落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后脚就听说她又去了阿美莉卡。结果没过多久,家里一个工作安排,居然又把我调去了阿美莉卡。”
袁景灿听得津津有味:“再后来呢?不会到这儿就没下文了吧?”
“怎么可能!”洛传礼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接着说道:“再后来她跑去巴拿马学开飞机了;结果我又因为别的事儿,鬼使神差地也去了巴拿马。就这么一直阴差阳错地,我好像一直在追随着她的脚步,无论她走到哪儿,我总能在不久之后也出现在那儿。”
听到这,袁景灿不禁皱起眉问道:“那你现在怎么在国内呢?”
洛传礼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是啊,后来家里突然十万火急地把我召了回来。我当时还想着,这下总算是和她的这些巧合彻底断了;结果她居然也跟着回来了。你说说,这是不是孽缘?””
袁景灿思索片刻后问道:“那你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红颜知己和蓝颜知己吗?”
“蓝颜知己?”洛传礼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感慨道,“这词儿用得妙啊!在一起过,却又好像从未真正在一起过。你还别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复杂又微妙。”
袁景灿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可提醒你,所谓的蓝颜红颜,搞不好蓝着蓝着就变绿了!”
洛传礼似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舌头也有些大了:“可不是嘛!其实我俩啊,也算是互绿了。她在外面和不同的人谈情说爱,我也有过几段别的感情。但奇怪的是,不管怎么兜兜转转,总感觉和她之间的牵扯就是断不了。”
袁景灿想了半天,还是一脸疑惑地摇了摇头:“贵圈真乱!”
洛传礼摇头晃脑地说道:“所以啊,景灿,对思语和胡胖子的事,顺其自然就好。说不定到最后啥事都没有。你看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袁景灿没好气地说道:“可别在这儿说胡话了,你这一看就是喝多了。喝多了就赶紧回去睡觉!”说着,便要伸手去搀扶洛传礼。
就在这时,袁景灿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