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打个电话问问?”平等院资言说道。
莎朗·温亚德点点头。
平等院资言给奴良宅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毛倡妓,很快就换成了奴良滑瓢。
滑瓢听着资言讲话挑了下眉头,很轻易地就听出了他话里的另有隐情,不过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不管什么妖魔鬼怪,直接闯入奴良组的大本营,三条命都不够他赔的。
“你就这么相信我了?”莎朗·温亚德跟着资言出发去东京,路上,资言忍不住问道,“不怕我把你卖了吗?”
“你卖我?”莎朗·温亚德的声线忍不住提高,愉悦地伸手摸了摸资言的脑袋,“我卖你还差不多。”
资言闭上嘴有些气闷地鼓了下脸颊,不说话了。
一进奴良宅,不需要其他人说什么,莎朗·温亚德就看见了自己趴着的生物。
那是一个只有三岁小孩大小的人型生物,浑身上下没有皮,就像人形的肉趴在莎朗·温亚德的背上,两只手按着她的肩膀,脑袋凑在她的脖颈处吹着冷气。
一回头看见这么个东西,莎朗·温亚德吓得差点就直接拔枪了。
“这是诅咒啊。”滑瓢说道,“你得罪什么人了?”
莎朗·温亚德困惑地皱起眉头,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可能得罪的人应该都被她解决了才对。
“这不是莎朗吗?”毛倡妓激动地捂住嘴,“居然有人诅咒你,难道是好莱坞的人干的。是跟你有一直过节的奥黛、还是前段时间刚吵过一架的安娜。”
“请问我用的是艺名也能够被诅咒吗?”
“这一看就不是日本产的,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只要知道长相就行了吧,说不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还弄到了你的头发什么的。”
其实她的脸也是假的,莎朗·温亚德沉默了一下,说道:“可以解除诅咒吗?”
奴良滑瓢拿出了弥弥切丸就准备往莎朗·温亚德的背上坎。她下意识地露出警戒姿态,一只手摸上了腰间。
“放心,这把刀伤不了人类的。”
弥弥切丸划过,诅咒当即裂开,消散在空中。莎朗·温亚德摸着脖颈转动了下脑袋,感觉自己的身体轻松了不少。
“谢谢,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感谢你们。”莎朗·温亚德感谢道。
这么说的莎朗·温亚德当即要了他们的银行账户,说要给他们汇款酬金。
“真是太谢谢你了~”莎朗·温亚德一把抱住资言蹭了蹭,“要不是你告诉我,可能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举手之劳而已。”平等院资言说道。
莎朗·温亚德当即就要拉着资言出去庆祝,资言立马以明天要比赛为由拒绝了。
然后滑瓢叫住了资言,称有些话要跟他说,最后莎朗·温亚德一个人离开的。
“你哪里认识她的,身上的血腥味浓的根本藏不住。”滑瓢说道。
“这也能闻到吗?”资言问道。
“只是种比喻!你知道什么是比喻吗?小子。”滑瓢吼道。
“她刚才想掏出来的是枪吧。”毛倡妓神情严肃地说道,“你怎么招惹上这么危险的女人的?该不会卷入什么三角恋里了吗?”
“没有!”平等院资言赶忙解释道,“是之前来学校拍摄的明星,跟我们拍了一支广告,碰巧在路上认识了。”
“真的?”滑瓢露出怀疑的神情,“如果真的只是个明星你根本不需要带到我们这来吧。”
在重重逼问下,最后,资言还是把黑衣组织与琴酒的事情和盘托出了。
“你傻吗!”毛倡妓暴起,“居然被这种人威胁了,我这就去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