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欢反手将兵符抵住沈如霜咽喉:"
妹妹该问楚郎,当年是谁剖开南疆圣女的心头血。。。。。。"
她指尖勾开楚翊衣襟,狰狞疤痕盘踞心口:"
来养这双生蛊的?"
灵柩轰然炸开,火焰裹挟着巫蛊人偶扑向三人。
楚翊徒手捏碎燃烧的傀儡,焦黑指骨掐着沈如霜的下颚:"
霜儿可知为何你母亲总戴金铃?"
他扯断她腰间禁步,铃铛裂出半张漠北密图:"
孤七岁那年就碾碎过一模一样的。
"
萧清欢忽然咬破舌尖将血抹在锁魂印上,楚翊心口当即浮出纠缠的红线。
她拽着蛊丝将楚翊拉近:"
殿下当年哄我吞蛊时可没说。。。。。。"
火光映亮她撕开的衣领下蔓延的咒文:"
这情蛊连着南疆龙脉呢。
"
沈如霜突然割破掌心将血涂在兵符狼眼,禁军铁甲声从宫外涌来:"
姐姐可知为何我总熏艾草?"
她掀开袖口露出溃烂的守宫砂:"
殿下每见一次我却不碰我,我就用艾草熏守宫砂一次,可都拜姐姐所赐——"
禁军潮水般围住灵堂,老皇帝怒号:“谁叫你们进来的?朕还没死呢!”
众禁军鸦雀无声,只是望向楚翎。
楚翎一种击向灵堂梁柱,梁柱倒塌的巨响中,楚翊将玉玺残片刺进萧清欢咒文中心,红线瞬间缠住沈如霜拿着兵符的掌心。
他含着两人鲜血轻笑:"
两位夫人不妨猜猜,漠北的狼,南疆的蛊,和孤的真龙血——"
众禁军见此情形都不想找死,纷纷退出。
烈焰吞没最后一叠纸钱时时,三人的血在棺椁上蜿蜒成北疆山脉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