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是我蚩尤军的阶下囚,最好给我老实点!”
“阶下囚?!区区两万兵马?”我挑眉,目光冰冷,“你太小看我了,蚩尤焸!”
“我五哥可是……可是金甲骑兵……”
这小子还挺崇拜烙的嘛!就算杀敌无数也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
“喔?你五哥没有告诉你,他从来没赢过一个女人吗?”我继续跟食物奋战,跟这种小屁孩没啥好说的。
“那是你每次都耍诈!”帘子被撩起,一张精致的娃娃脸配上镶黄长衫,眼神依旧傲慢,嘴角依旧挂着笑。
“前年比武,是谁偷了修的迷香让我使不出内息?”
“我没有内息,这样对打才显公平。”
“中秋文试,是谁在碗里放了巴豆害我缺考?”
“我有提醒你我那碗面是试验品,是你自己硬要吃下肚,还得意得像耀炫耀你抢到我做的第一碗饭菜。”
“好!”秀气的双眉皱起,面目开始狰狞,“又是谁在琴上动了手脚,害我在琴瑟大会上彻底跑调?”
“那是月说要做把琴给耀,但是我们又是头次,所以只好拆了你的琴做模板,我不是有给你安回去嘛!虽然弦是装错了,但是琴没差呀,底是底面是面的。”说着还附带个白眼给他。
烙一掌击在檀木桌上:“朱纱!你不要太过分!”
胀得通红的娃娃脸在我眼前放大,琥珀色瞳孔燃着熊熊怒火,营帐里的士兵和焸一脸的惧色,紧跟着下巴差点掉下来。
一双沾满食物香白皙的手左右夹攻,扯住眼前的脸蛋,“啪!”呵呵!好响!
我满意地看着那张抓狂的脸泛着微红,还沾满了油腻。
“出去!”烙呵斥走仍处于呆愣状的众人,安静得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继续未完成得事业。
终于酒足饭饱后,擦了擦嘴,望向烙。比女人还要浓密的睫毛在眼帘处打出阴影,如蝴蝶翅膀般忽闪。
“有话要说?”
“你……真的是神女?” 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烙嘛!没有血腥,没有杀气,只是单纯地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询问我的烙。
“我有说我是吗?”
“我就知道”,他有些愤怒地咬了咬牙,“一会儿天黑了,我就送你走,修怎么能让你独自闯军营……”
“我不走!”我坚定地注视他,“至少在救出月之前我不会走!”
震惊、哀伤、无措爬满了琥珀色的眸子,别开眼不看我:
“你都知道了?”
“唔!”
声音变得冰冷而无波,捏紧的双拳却泄漏了主人的情绪:
“为何不问?”
“没那必要。”
“没必要吗?”长长的睫毛眼遮盖住眼睛,指关节泛白,惨笑一声:“原来我在你心里不过是个不相干者……”
唉!我扳开那双自虐的手,这个死脑筋一定要曲解我的意思吗?
“不问,是因为我认识的烙绝不会伤害到月。既然把人带走,那么就有能力护她周全。”
琥珀色的大眼盈满了感动以及我看不明的情绪:
“谢谢!纱!”
“月非赤月本族,是寒川旁的弃婴。我父王怀疑她是神女转世,所以……”
“所以抓她要挟赤月部落?这个理由很可笑吧!用神女去换神剑?”我嗤之以鼻。
烙专著地望着我解释:“我父王相信黄埔姬瑶之所以被称为神女,是因她那把可斩玄龙的神器,连现在的王者轩辕帝轩都惧怕的赤月剑。所谓得赤月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