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么了?”
“捉老鼠的时候划伤了手,血溅了一地,原来的地毯男佣拿去洗了。”
“那家具和玻璃呢?不会你打碎了玻璃又打碎了家具吧?”
“嗯,对,我开灵识聚身术抓老鼠,一不小心把沙发打碎了。”
听到把“沙发打碎了”秦不悔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都不知道陈玥这样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时候是怎么忍住不笑的。
“师伯呢?”秦不悔朝周围看了一圈。“难道师伯去抓老鼠吗?”
陈玥指向前庭小湖,秦不悔出门一看,好家伙师伯居然在人工湖湖心的小亭上钓鱼,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鱼竿。
“那陈麟呢?”
“不知道,可能还在睡觉吧,毕竟他过的时间和我们不一样,现在还在倒时差,我们这里比自由联合要早十一个小时。”
“不对啊,你们晚上折腾我怎么没醒。”
陈玥又指了指头顶。
“你上楼梯仔细看看,这栋别墅每层之间有多厚。”
秦不悔疑惑的回到楼梯上。真是不看不知道,一楼和二楼之间居然有夸张的二十厘米厚,难怪楼下“捉老鼠”楼上能睡觉,这个隔音做的有点莫名其妙了。
拿着厨房里那块三明治和豆浆,秦不悔就去湖亭找师伯了。
和鹿灵芝相处了三个月后,秦不悔已经能放下自己的好奇,不对别人不想告诉你的事抱有过多好奇。这不仅是保护自己,更多的是对朋友的尊重与信任。
快走到亭子时,秦不悔就看见师伯坐在边缘,师伯屁股边上有个铁桶,铁通血迹斑斑的。
师伯见到来者是不悔,就把铁桶推到了角落里去,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痕。
师伯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睡得很香啊,小伙子,都几点了。”
秦不悔扫了一眼师伯脸上没有挂彩,胳膊腿上也没看见什么伤口。
“还好隔音效果好,不然我可能睡不着觉了。”
“哎——,小伙子钓鱼吗,这里的人给我的鱼竿挺全的。”
师伯徐德才说着就从身边的一地杆状器械和多种鱼竿中挑了一根最普通的鱼竿。
鱼竿上面精简到你一看就知道怎么用。
“鱼饵呢?”
师伯把鱼竿固定在架子上,从铁通里挑了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放在手心扣一扣,再一吹,那块东西表面的黑色物质就没了。
是一块带皮肤的肉。
秦不悔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没看出是什么肉。
“这是?”
“迷信两脚羊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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