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李忌揪着他后脑的头发,强行让徐微与抬起头,徐微与满脸都是眼泪,嘴微微张着,没来得及闭合。李忌吻上去,轻轻舔舐他的舌面,那上面有一条他掐出来的伤口。
在血流出来的一瞬间他就恢复了清醒,但察觉到徐微与的纵容和有意引导,他只思索了一瞬,就顺从了恶劣的本能。
徐微与最开始时甚至还在配合他。他好像觉得李忌现在这种情况是有限度的,只要让他发泄出来,给他安全感他就能恢复正常。但恶鬼不是活人啊,欲壑难填……
“你干了什么?”徐微与掐在李忌肩头,“是活的,它在动……”
李忌眯了眯眼睛,故意不作声,用被子裹住徐微与坐起来。徐微与被他这样吓傻了。
是活的。
巨大的难堪和恐慌甚至压过了羞耻,徐微与不顾一切地锤打李忌,“说话!李忌!”
“血蝉。是血蝉,嘶。”李忌仰头,仰了几下又没避开,索性抱着被子卷桎梏住徐微与的手脚,“这东西要用血化,正好你用完药以后这里长了一个血囊,我就把它引了下来。化完就好了,乖,你把它当成一味药,等它融进你的血里,你就算半只脚踏进玄门了。”
……
徐微与停下踢打,抖着身体喘息,脸白的雪一样,唇色却殷红。李忌把他放在腿上,仰头看他,像是在仰视神明的塑像,但少顷后,他按着徐微与的后背,放肆地将神明压下神坛。
“够了,真的不行了。”徐微与别开脸,李忌却就着这个姿势贴近他耳侧。
“知道什么是贪狼命吗?大富大贵,亲缘浅薄。就是说我这辈子原本该赚死爹妈没儿女的丧良心钱,腰缠万贯,身边却没有一个真心人,甚至会害死亲友。那老太婆发现以后,给我改了命,想让我当李家的血包。用的祭品就是我爸妈。”
“离开李家之前,我夜夜做噩梦,我妈她……本来就不喜欢我,死了以后更是恨不得杀了我……”
李忌明显是挑着说的,只模模糊糊将事情的原委勾勒出个大概来,徐微与却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李忌从不提李家,徐微与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
徐微与心里那一点才升起来的惊怯不自觉消散,他定了定神,拢住李忌的手,像是想给他一些支持。李忌垂眼,目光停留在徐微与和他相比格外白皙修长的手上——所以说怎么会有徐微与这样的人呢,脆弱又坚韧,冷静又执着,明明看得见他的恶,却真能凭着爱意纵容他所有的疯狂。
李忌抬起头……
他假模假式地低声:“难不难受?”
?
“有点。”徐微与说道,“……刚才让你停你怎么不停啊。”
那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吗?李忌笑着想道。他正想说点讨饶的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李忌抬眉扭过头,只听来人极为嚣张,平日应该是作威作福惯了。
“让你们家那个男妻出来,三夫人让他去见豫年少爷。快点!”
【作者有话说】
将就着看吧,拉灯——
我真不理解,假孕药吃下去以后腹部出现痉挛反应凸起有什么好锁的,我写的不到法律规定的sqyh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