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安不是他的种!
他可不是什么为了心爱女人甘愿忍受这份屈辱的男人,从知道温锦安不是自己女儿那刻起,温敬书已经在心里想了很多种弄死她的法子。
只要想到自己千般宠爱的掌上明珠,不知道是「谢思愉」和哪个野男人偷来的野种,他就觉得恶心。
也是从那一日起,他就算依旧照例去倾心院用膳,也不会留下。
就连用膳时,「紫思愉」夹过的菜,他都没有多碰一筷子。
待从温雪菱口中得知,眼前这个「谢思愉」是冒牌货的那一刻,温敬书甚至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他就说,自己的恩人必然是冰清玉洁的人。
怎会是和其他男人珠胎暗结的人呢。
果然是假的!
紫樱终于看到了屋内男人的脸,却在对上他阴沉沉眼神的瞬息,心咯噔沉了一下。
总感觉,他的神态不太对。
不仅没有过去看她的温柔怜爱,甚至还多了怨恨。
他该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
该不会真的信了,慕青鱼那个贱人生的小贱人的话吧?
不行!不能暴露马脚!
“夫君……”紫樱还想要用自己楚楚可怜的眼泪,来换得他的怜惜。
温敬书从椅子上起身,缓缓来到了她面前。
“没事吧?”他突然露出笑意,就像过去陪伴在她身边的每一次一样。
紫樱看到这个熟悉的笑容后松了一口气,她就说,他不会相信那个小贱人说的话。
“没事,就是……”她故作为难地咬了咬唇。
仰起头时,恰到好处露出自己最漂亮的一侧脸。
“夫君,我本想给你泡茶,让徐管事去取去年江南进贡来的那茶,那是你我最爱喝的,可徐管事居然拒绝了我。”
她故意娇嗔的话,说出徐管事不听从她命令的事情,以为等到的会是他的心疼。
哪知,听到的却是让她心神不宁的话。
温敬书的手一点点抚上她脸颊,感受到掌心真实的肌肤,并非易容用的面皮那般不自然。
他眼神露出遗憾,声音冷漠无情道,“既然没事,那便把地上这些收拾干净吧。”
“什么?”紫樱不敢置信抬头。
温敬书嘴角的笑意,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情,透着看穿她伪装后的彻骨寒意。
他语气冰凉:“你从小干的不就是伺候人的事?”
温敬书厌恶地瞥了她一眼,抽回手后,狠狠握紧了拳头。
“难道本相说错了?”
“紫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