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刚才说邀请我,是因为他准备放弃他电竞梦了,回海市了,说让我以后有空去海市找他玩。”
盛与澜:“嗯。”
他在云以桑身旁静静坐了一会。
直到苏特助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盛与澜这才起身,“我去上班了。”
“去吧。”云以桑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盛与澜走到门边,又驻足,“下周我需要出差几天,是很早就定下来。”
云以桑:“好哦。”
她还不太适应这么仔细报告,怎么忽然就全都和她说了呢。
盛与澜逆光盯着云以桑看了几秒,她完全没有要说点其他意思。
他垂眸准备离开。
又听见云以桑声音,“如果你要去出差话……”
盛与澜眸光轻动。
他去出差话,那他们把之后约会时间安排一下……
云以桑:“会给我带礼物吗?”
盛与澜:“……”
这一刻,苏特助都觉得老板背影有些苍白。
盛与澜敛住神情:“当然。”
盛与澜很快带着苏特助离开了。
身影完全消失后,云以桑这才慢悠悠抬头,往他消失方向望了望。她心说,之前感觉好像没错,盛与澜有点粘人哎。
屋内很安静。
云以桑一个人待在客厅,难得觉得有些空荡荡。
云以桑先是回自己房间,躺下后觉得没盛与澜床舒服。
她飞速挪到
了盛与澜卧室,在床上惬意打了一个滚,然后打电话给管家,让他把自己卧室床垫也换成这个。
做完这一切后,她很快就睡着了。昨晚那一遭像是做了个铁人三项似。
又因为,云以桑很快回屋。
所以盛慕下楼时并没有见到她。
管家心里打着鼓,目送盛慕上车去学校。
真搞不懂现在状况啊。
盛与澜不是最在意盛慕吗?不是说好不想结婚吗?
不是说好协议婚姻,不可能有感情吗?
怎么这次在盛慕面前就一点也不避讳了呢?
盛家家教严格,盛慕前十几年简直像在无菌环境下生活,年纪又小,单纯像白纸一样。
管家很难想象这件事给盛慕带来冲击。
虽然说早熟,但就国内这个大环境下……是不是应该给少爷找个生理课上上啊?
管家思索了一天。
然后在盛慕书包里见到一本《生理卫生讲案》。
管家:“???”
盛慕面无表情拉上书包拉链,瞥他了一眼,云淡风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