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周佑川似乎没醉,又是酒醒了,可他明明喝了那么多。
一吻结束,他贴着她鼻尖,不舍再次啄咬她唇尖。
有些遗憾道,“早知道就带了。”
“?”
沈宴秋呼吸急促,推他肩膀,咬字提醒,“这是在家。”
“我知道。”周佑川勾勾唇,把人抱着往上提了提。
滚热的薄唇流连在她脖颈,锁骨,由上至下。
低热的呼吸和压抑的喘气声,沈宴秋咬住自已的唇。
睡裙被撩至腰际,他的手如同带着电流,“你不是也想要吗?”
“我嗯。。。。。。”她双腿夹起来,又被他摁回去。
周佑川感到她的紧绷,俯身纠缠红唇。
厮磨推进,湿意沾上指尖。
他退开,手指擦拭在她腿上,“还不承认吗?”
沈宴秋突然心脏落空,眼尾泛红,攥着他衣服,“不要。。。。。。”
“不要什么?”他极有耐心等她开口。
“。。。。。。”
周佑川淡淡勾唇,挑动她神经,“不要停吗?”
沈宴秋睫毛轻颤,此时话语更甚无言。
心跳像是暴雨滴落,压抑闷哼,他再次堵住她的唇。
寂静深夜,灯光明亮,衣衫凌乱的她,脸比醉酒的人还红。
周佑川呼吸沉沉,躺倒在一旁。
她是可以了,而他热度未减半分。
沈宴秋侧身,眉目含情,没什么良心的关心,“你还好吗?”
“你看出我哪里好?”
她努了努唇,整理好衣衫,“我去帮你拿醒酒药。”
倒了杯凉水,把药递给他。
周佑川喉结滚了滚,睨了她一眼。
掰下一颗药,就着凉水吃下,嗓音低哑,“不早了,睡觉了。”
沈宴秋伸手摸了摸他头发,已经半干。
她起身去拿吹风筒,坐在床头帮他吹。
周佑川的头发是柔软的直发,颜色很黑,没有染烫过,摸着很顺滑。
俯视的角度,他睫毛纤长,眉骨高,鼻梁也高。
短发几下吹干,她捧住他脸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