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对金发女性的在乎打动了他,是他的内心在乎那样一个与母亲角色相似的形象,这份‘在乎’被唤醒。例子还有很多……系统,我从没问过,我离开后的世界,会如何呢?”
“唔,反正不用管。”系统道,“就像故事结束后,谁还会看?”
“也是。”
……
门口传来动静,枡山瞳抬眼看去。
拘留室的门打开了。
见到来人,她的唇角瞬间自然而然挂上了笑容。
她先是刻意地看了看窗户投下来的光线。
“这还是白天呢。安室先生,是什么让您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枡山瞳又朝外面瞧了瞧,“还有其他可敬的警官先生们呢?”
“琴酒死了。”金发男人道。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安室透并不确定自己想得到什么回答。
他只是盯着她的脸。不同于那一晚,眼下,光线条件再好不过,她的表情有任何一丝变动,他都可以看得清楚。
但她不过微垂下眼眸,又望向他。
“所以呢?”
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平静无波。
安室透说:“你没什么感想?”
“很遗憾。”枡山瞳沉吟道,“令人震惊……而唏嘘?”
“我还以为,鉴于你们之间特殊的联系……”
这话将尽未尽,似有暗示。
“特殊联系?”她反而像是被取悦了一般,托起下巴,嗓音慵懒,“能有什么特殊联系啊,你不清楚我的工作环境吗?”
“贝尔摩德去了美国。”安室透说,“没人追踪到她的痕迹。”这一句是谎言。
“真棒。”她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味美思酒的芳香是很动人的。”
照例的半真半假的回复,以漠然为主基调。不管是组织出事的明示,或者有关联的成员的死亡通知,都没能溅起一丝涟漪。
“朗姆……”
“打住。”枡山瞳道,“你报酒名上瘾了吗?”
安室透:“我以为你会喜欢听。”
“不,我不喜欢。这句话表述的可是真实的遗憾。”她说,“我对酒精不感兴趣。”
“那,故事呢?”他道。
“故事?”
“你不喜欢听酒名,就试着听我讲个故事吧。”安室透道,“有两个人,他们之间存在重大的资源交换。这样一种交换,有些人也会将其称为‘牺牲’或‘付出’……我还以为,那多少会代表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