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挽歌也看向了萧绥,此时她的心中不知为何也起了丝丝涟漪。
她没想到萧今安就是萧绥,是大夏太子。
“我的意思是说退了和凌安安的婚事,回归正统,我和摄政王亲女的婚事是父皇临终前定下的,自然要明了其中关联。”
退婚,那定然是不能退的。
这是萧绥心中唯一的想法。
不就是脸皮厚一些吗,他可以不要脸。
“凌叔和凤姑姑对我这么好,父皇与你们情同手足,我和挽歌结为夫妻,肯定是父皇和你们都愿意看到的事情。”
萧绥此时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郑重的说道。
所以刚才萧绥的意思不是要来退婚。
凌苍和凤逐月将目光放在了凤挽歌的身上。
萧绥不愿意退婚,但是他们也不愿意勉强女儿。
“挽歌,你觉得呢?”
凤挽歌也已经坐下来,目光淡淡的看了萧绥一眼,刚到厅堂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萧绥要说退婚。
“凌叔和姑姑的女儿,钟灵毓秀,风骨天成,堪为太子妃,我这就回去向陛下说明情况,请礼部测算良辰吉日。”
萧绥觉得自已刚才挖的坑有些大,此时不好填,尤其是看到了凤挽歌的目光。
便立即站了起来,对着三人开口。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一样,从自已的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凤挽歌。
见凤挽歌不伸手,他就将东西放在了凤挽歌跟前的茶几上。
“挽歌,这是我太子之令,持此令牌可以号令太子府所有侍卫仆从,调用太子府一切用度。”
凤逐月和凌苍看着这块令牌,再听着萧绥的话,也是非常惊讶。
这可是代表太子身份的令牌,这令牌现在就给凤挽歌,是直接就把挽歌当做太子府的女主人了。
不,或许就连太子妃都没有这样的权利。
凌安安在一边气得眼睛都红了,凭什么,凭什么啊。
凤挽歌的命为何这么好,这一切本应该是自已的。
而萧绥说完对着凤逐月凌苍躬身一礼,“明日我再来。”
然后就走了。
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