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怎么了?之前说要剁了它吃的时候,你没有反对--”
男人黑色的瞳孔在海风烈阳下显出暗沉的深邃死气。
可他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
语调甚至带着欣喜的、无辜的。
乔莺的喉咙里忍不住又冒出酸水,她立马起身将触手扔到地上。
狠狠踩了一脚,“我不会吃你们的!”
而后看着不知道错的玉卿,气不打一处来。
思绪繁杂间,乔莺捂着嘴说了一句:
“我是人,没有吃丈夫手脚的爱好,太恶心了!”
这放在现代,不就是男朋友割了自已身体上的一块肉,煮熟了凉拌给你吃?
你吃的津津有味,觉得这肉鲜美爽口。
结果男友笑着说:
“这是我腿上割下来的,好吃吗?下次想吃哪里?”
乔莺用力推开男人,冲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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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关着门,也阻拦不了玉卿的听力,清晰地听见了乔莺在干呕。
“看见”
了她什么都吐不出来,脸色憋得通红的狼狈样。
还有那句自言自语:“啊啊啊-好恶心!”
玉卿神情古怪,脸部裂开一道道细小的口子,从里面往外渗出鲜红的液体。
恶心吗?
哪里恶心了?
他的本体有无数。
会增殖、会无限扩大。。。
老婆想剁就剁,想吃就吃。
虽然他会痛,可是这种痛是乔莺带给他的,那么这种痛就会成为一种兴奋剂。
玉卿是这么想的,于是便带着满脸的血流站在厕所门外。
他解释自已的肉很营养,和人类不一样。
他一会儿用撒娇的语气说话,像极了被乔莺吃掉的触手一号:
“莺莺宝贝--我不痛的,我的肉也很好吃,你吃习惯了就会喜欢的。”
乔莺还在干呕,没有回应他。
玉卿的耳朵从头皮里面慢慢开裂到脖子。
又用成熟的音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