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摇头。
温年转身要走,突然被沈寒拉住裤脚。
“对了年年,早上我去阳台收衣服的时候,好像把那盆小木槿搬一旁的架子上去了!”沈寒像是才想起来,整个人弹坐起来,“暴晒了一个下午,不会蔫了吧?”
“应该不会,”温年说,“我去看看。”
沈寒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我也去。”
温年对这两盆花很上心,虽然小木槿耐晒也喜光,但最近日头特别烈,直照总是不太好。
月季晒坏就算了,大不了再去他哥那里偷几枝过来,一回生二回熟,但小木槿就那么一盆。
最重要的是他听朋友说小木槿容易突然暴毙。
好端端的一盆花,枯了就枯了,非用“暴毙”这样的词。
还好,小木槿开得仍旧□□。
温年把它重新移回搭建好的小木屋里:“没事,架子这边也有挡板。”
沈寒这才卸下神,换了个地,重新软成一滩泥靠在椅子上。
温年正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付临。
温年进屋关上阳台的门,接起电话。
付临的声音响起:“年年,你现在在别墅吧。”
温年:“在,怎么了?”
付临:“淮景给你的钥匙也在吗?”
钥匙?
温年顿了下:“在。”
“那就好,那你或小寒谁现在有空,帮我去一趟他那边看看。”
现在这个时间点……温年心口一紧。
“沈老师怎么了吗?他又没接电话?”可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他把药膏照片发给他,还说了几句话。
沈寒听到“沈老师”三个字,忙放下手机,从椅子上抬起头来,用口型问“怎么了”。
温年小声说了句:“等等。”
“没有没有,是我自己不太放心。”
付临声音非常平稳:“今天行程有点赶,一天他都没吃什么东西,晚上又和以前合作过的导演碰了个面,喝了点酒,晚上回去的时候看他脸色不太对,我怕他老毛病犯了,让你帮我过去看看。”
“就别按门铃了,直接钥匙开进去,睡着了最好,没睡就让他吃两颗药,”付临突然停顿了下,说:“就是那边的别墅他不常住,胃药也不知道有没有备着。”
“胃药都可以吗?还是有什么特定的药?”温年一边说,一边往楼下跑,沈寒也跟着跑下来。
付临:“没什么特别讲究,不严重的话常规胃药都可以。”
“节目组那边有个药箱,我去看看。”温年三两下来到大厅。
许一新他们的声音透过屏幕传到了付临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