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一歪,靠进他的胸膛。
他扯了扯身上的大氅,将我半裹其中,怜爱地轻抚我的发丝:
“阿姐,等此事了结,我们回崂山镇吧。”
我心头一暖,仰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啄:“等蛊虫解了,我们就回去。”
老涂忙抬手挡住侧脸,故作哀怨:
“哎哟喂,没眼看!我说公主、少君,这儿还有个大活人呢,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孤家寡人的感受?”
阿瑟闻言,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许是没想到,身旁有人时,我竟如此大胆。
其实,我自已也不明白,自与他敞开心扉重逢后,便想无时无刻的不占有他。
我嘴角含笑,故意调侃:“涂先生这么介意的么?”
老涂气得嘴角歪斜:“嘿!公主,您可别想歪了。
老涂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儿,自然是有根的!”
阿瑟微笑着,眉目含情地凝视着我,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片刻后,他轻咳一声:“已行了四五日,出了辽国之境。
今夜找个客栈歇息,也是时候解蛊了。”
“行,那你们继续,老涂去找个落脚的地方。”
老涂说着,起身猫腰下了马车。
前往北漠的路途上,人烟稀少,客栈也不多。
老涂寻觅许久,才找到一处还算雅致的两层小店,订了二楼相邻的两间上房。
客栈虽布置清简,倒也干净整洁。
晚膳前,老涂特意悄声叮嘱:
“少……少爷,小姐。
白日里找客栈时,我留意到客栈后面有一座荒山,山里有个山洞,十分适合解蛊。今夜吃好喝好,明日一早便进洞解蛊。”
我心生疑惑:“就在这客栈里解蛊,不行吗?”
老涂轻叹一声:“明日小姐自会明白。今夜早些休息,莫要过度劳累。”
夜晚,万籁俱寂,唯有寒风拍打着窗棂,似在诉说着秋去冬来的过往。
店家送来了梳洗的热水,阿瑟习惯性地拧干帕子,要为我擦拭。
“我已经好了,自已来就行。”
话还未说完,他的一句话,瞬间让我红了脸。
“阿姐,我馋了,馋的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