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道:“他没办法不用,一个人,一旦学了新的操盘方法,在实际运用中,就会不自觉地运用进去。如果刻意不用,整体水平一定要大打折扣。”
沈进站了起来,道:“我最大的失败,就是六年前没玩死他们三个。”
那女人冷笑道:“看来这次他们想玩死你了。”
沈进笑了起来,道:“你看就他们这么点伎俩,玩得过我吗?”
那女人道:“现在这种情形,你还哪来这么大的信心?”
沈进神秘地笑了起来,道:“因为我的棋子是夏远。你知道夏远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他是个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人,在绝境中创造奇迹的人。而且,他是个运气特别好的人。”
沈进站了起来,在那女人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向门外走去。
陈笑云躺在椅子上,一支大雪茄夹在嘴里,他的鼻孔像两只大烟囱,冒出一阵一阵的烟气。
大部分做股票的人都爱抽烟。
连续几个小时坐在电脑前,那一种无聊和寂寞,谁能理解?
烟,只有烟,男人最忠实的朋友,才能理解,才能打发。
亲情会消磨,友情会反目,爱情会背叛,世上多少事值得男人相信?
很少,烟就是很少里的一样。
办公室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女人,她有女人味,也有妓女味。她比大多数女人还女人,她比大多数妓女还妓女。她叫姚琴。
陈笑云一动也不动,头望着天花板。
姚琴在他面前坐了下来,轻声道:“陈总?”
陈笑云道:“你输了。”
姚琴点点头,道:“是的,我输了。”
陈笑云道:“红岭基金首席操盘手,对手让她二十分钟,还是输了。”
姚琴微微点头道:“我也想不到夏远的水平会提高得这么快,我不是他的对手。”
陈笑云深深地叹了口气。
姚琴望着他,没说话,眼神里仿佛有些内疚。
陈笑云望着姚琴,道:“你真的不是夏远的对手?”
姚琴眼睛避开了陈笑云的目光,道:“是的。”
陈笑云笑了起来,道:“你会不是夏远的对手?”
姚琴没有说话,低着头。
陈笑云冷笑道:“你的水平根本不比小徐哥和冷公子差,大家都以为你比他们俩差,因为你操盘时,实在太会演戏了。”
姚琴没有说话,低着头。
陈笑云瞪着姚琴,道:“今天夏远根本没有赢的机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