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了两封一模一样的遗书,一封塞在墙角中,一封就留在桌上,我看了一眼,就端上枪巡林了。
那天夜晚来的很快,不到四点,我就有了那种在黑夜中探寻的感觉。我突然看到了我的女儿,她的眼睛在最后的日光下闪出红色的光,蓝色的单薄身体被黑暗包裹,在风中摇摆,她似乎……似乎发着荧光。
我问她,她什么都不说,就开始跑。我丢了魂似的跟着她,呼喊她,可怎么样跟不上。接着,我才意识到我的麻烦大了,几个怯魅社的人包围了我,我跟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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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射击,背后突然被踢了一脚,快要把我的脖子从后背中踢出来了。他们痛揍了我一顿,但没有杀我。
从那天开始,玛茜每天都会出现林子里。第二天她的脸上出现怨恨,到后面就开始肆无忌惮的辱骂我。我每次都会追赶她(我必须这样做),每次也都很小心,但每次都在不知不觉中被揍得不省人事。
我终于熬不住,我去了镇子。我的小玛茜还是那样可爱,我一见到她,就感到我们爱从来没有变淡。那山上的玛茜到底是什么?我无数次的这样问自己。我开始研究玛茜为什么会被怯魅社盯上,他们说她是鬼怪,有魔力。
她快把逼疯我了。最后的一年里,在林子中我一刻不停地能看到无比丑恶的她,她对我说让人作呕的东西。当我受不了时,回到镇子,看到的还是可爱的她,借以安慰自己。
我不能让他们知道,也许他们会认为我疯了,把我流放或者关到精神病院。他们会以为我受不了死去儿子和室友的打击,我还担心他们以为我在复仇无能中丧掉了理智,我不能冒任何看不到蕊敏和玛茜的风险。
我不能听从村长的劝告住到小镇!他们一定会那样认为的,他并不是那么好的人。
在这样病态的心理下我生活了两年,我对她小玛茜的感觉发生了变化。她的乖巧,敏感,懂事,她暗蓝色的皮肤,尖尖的牙齿,他邻居的总是友好,对我总是顺着我,这一切都让我没有理由的愤怒,控制不住自己,我会破天荒的骂她,虽然扬起手,可我从来没有拍下去,我有一点从来没有变过,我爱她,绝对不会伤害他。我还记得,我会为她提供庇护。她依旧顺着我。
我下山买酒,玛茜陪着我,我的压力太大,没等上山就喝了起来。我应该是醉了,总以为走在我脚边的她是山上的玛茜,就开始对她不温不火,推搡她,好奇心发作的想要知道这个山上的玛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摁了摁她。
可镇子上传出了热闹的闲话:我疯了。我知道,接下来的就是切魅社的最后一步棋。
我告诉大家山上有另一个玛茜,人们给我了最后一次机会。他们为了验证我的说法,带着玛茜和蕊敏来到了林子。他们整整守了一天,那个坏玛茜没出现,这个好玛茜也没消失。
人群陆陆续续离开,我坐在屋前的藤椅上痛苦难耐,难道真是我疯了?!
最后就剩我一个人在打盹。衣衫褴褛的玛茜推醒我,她说她要我,我说不出话,我知道这是那个坏玛茜。我憋了一肚子火,再也忍受不住那邪恶亵渎玛茜的美好。我打了衣衫不整的她,她跑走了。我很得意,第一次触碰到了坏东西,还是用拳头。
回来时,衣衫不整、满脸血清的玛茜被愤怒的村民抱着,他们就以为是我,我是那个坏人!无论如何都解释不开了……
我痛苦万分,想着一定是怯魅社搞的鬼。玛茜就在人群讨伐我的时候跑进了深林,再也没出现。
我孤身一人待在几乎被推平的小木屋里,从抽屉中找出那些黑色的液体,会不会是这东西让我出现的幻觉?我委屈死了,再也俺耐不住了,开始自顾自的研究起来,使劲一切本领。
这时候一个陌生女人进到屋子,坐了一会,她带给我很多灵感。她似乎在哭泣,她让我想到了我的妻子,暴乱前我就没有见到她。事后我才得知,当天我的妻子在跳到油矿洞里跌死了。
她在我身边,让我很有启发,让我看书很快。我的研究有了进展,那些黑色的液体,还有镇子里的人口死亡,也是一如既往切割流血,让我明白那不太可能是怯魅社。而是一种从来没出现过的邪恶怪物!
某一天,不知道怯魅社为什么摸到我这破木屋来了,他们发现我还活着,发现我手中粘着黑色的液体,酷似他们腰间匕首的绣滑液。他们围了过来,我必须得自卫啊!我开枪打死了几个。
我知道一切都毁了,会有更多的人来,我很快的就写下了研究的最后几页。那做山林没有我留念的必要了,小镇上的也都是一群蠢蛋,我丢下一切就离开了。我必须把自己送出去,献祭掉自己,我的痛苦污染了这祥和的小镇。最后来到了这。
这是我的一生,我是清白的。愿来生不再来”
说完,他舒叹了一口气,又“额”了一声,死掉了。
这时候白劲满头大汗的跑回来,身后还有一个老头。他看了一眼碧豆,他就知道来不及了。
这时候他笑了起来。
“你也许想要听听真正的事实”他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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